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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耽誤你的事情就好,」許頌柏依然溫柔地笑道,「對了,你還住在你朋友那邊?」
說起這個喬稚晚就更愧疚了,可她又沒那個臉皮去他的家裡住,哪怕他把門鎖的密碼還設成了她的生日。
怎麼好意思。
「嗯……對,」喬稚晚匆匆轉移話題,「哦對了,我的房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嗯,其實不算解決,就是大概知道了,的確是房產證出了問題,謝謝你當時提醒了我。」
「沒關係的,」許頌柏大概也猜到了,「是你朋友幫你解決的吧,真抱歉這個時候出了差,沒有幫到你。」
「師兄,你別這麼說,最開始我媽應該就想到了今天,所以……」喬稚晚眼見著那道門要被風吹著關上了,她趕忙走了過去,「 你幫了我這麼多,你生日我肯定要準備禮物給你的,到時候我聯絡你。」
「不用破費,」許頌柏笑道,「不過我很期待和你一起過生日。」
喬稚晚覺得自己的心都跳了起來,「我現在還有點事情,師兄,我得過去了。」
許頌柏不多問她:「好,別太辛苦。」
喬稚晚心底暖融融的:「嗯好,知道了。」
掛掉電話,喬稚晚快步走入這間別墅。
正要關門,門卻被一隻手牢牢地從她身後攔住了。
梁桁快她一步走了進來,見到她這麼煥然一新,髮型都變了,他從後跟上來都沒認出。
這會兒驟然下意識的低頭,人便愣住了,微微瞠目:「你……怎麼在這兒?」還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調笑了句:「你這麼收拾一下也很漂亮嘛。」
今晚是個泳池party。
穿過客廳,前方人來人往,巨大的游泳池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水波粼粼,音響震天,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舉著酒杯笑語歡聲,一個個都掛著微醺的笑容。
其中的幾個人喬稚晚認識。
是那支叫dirtyberry的樂隊的人,前幾日和懷野還有她流連於頂樓的天台,今天應該是來給懷野幫忙的。
這時,懷野和一個留著短髮、年紀與喬稚晚相仿的女人,從酒櫃那邊拿了酒,正準備去泳池那邊。
先是那個短髮的女人一個側眸,一眼瞧到梁桁,快步地走了過來。
「——你怎麼才來,」符安妮的胳膊勾上他的脖頸,親暱地去吻他的臉,「我等你好久了。」
梁桁的表情有點尷尬,想推開她推不開,便乾笑著:「路上堵車,來的慢了點,我來晚了,切蛋糕了嗎?」
「沒有誒,這不是在等你嗎,你不來我還過什麼生日。」符安妮瞧到了旁邊的喬稚晚,有點眼熟,又有點陌生。
喬稚晚看著面前一臉濃妝的女人,也有相似的感覺。
符安妮終是認了出來,很誇張地大呼了聲:
「你是——joanna?」
「……」
喬稚晚皺眉,有一種奪步想走的衝動。
沒等她動作,符安妮又對懷野笑了起來:「小野弟弟,她不會就是你說你找來組樂隊的貝斯手吧?她是我在國外上學時候的同學,一家三代都是頂級的大提琴家誒!你怎麼給人家從神壇上拽下來到你這兒玩樂隊來了?」
說的都是誇人的話,語氣卻帶著滿滿的嘲弄。
喬稚晚來都來了,很快就回復了自己的淡然,也不惱,先微笑著和她打了招呼:「符安妮,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啦,之前只能在電視上和新聞裡看到你,沒想到畢業這麼久見到活人了,」符安妮尖刻地打量著她,挽住梁桁的手臂,依然很驕傲,「給你介紹一下,我男朋友,現在北京最紅的樂隊redghost的主唱。」
「哦,我知道,」喬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