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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等於嗎？&rdo;他邊問邊跟上來。

&ldo;門都沒有。&rdo;我高高興興地說著，開啟車門。&ldo;他還得為安妮的死負責，只有讓他的名字出現在全國每份報紙上、冠上&l;種族歧視者&r;才算。&rdo;我坐進車裡。&ldo;走吧，&rdo;我喊著，扣上安全帶，&ldo;我們閃人吧。要是我料得沒錯的話，他絕對會想要好好找你算帳。不去報警並不表示他不會一有機會就打斷你的下巴。&rdo;

薩姆連忙坐進我身旁的位置，發動引擎，轉身把車倒出去，開回馬路。&ldo;我20年前就該對付他了，&rdo;他邊打方向盤邊說。&ldo;要不是我相信他的話，我就會那麼做。&rdo;

&ldo;關於安妮的事？&rdo;

&ldo;不是，&rdo;他怒聲說道，&ldo;關於你纏著他不放的事。我知道這話現在聽起來很荒謬，但當時看來卻真像回事。安妮死後你就對我沒興趣了……你花了那麼多時間在警察局……而且你願意跟他談卻不跟我談。&rdo;他緩緩把車往前倒，開到馬路上。&ldo;我開始覺得你比較喜歡他那種男人。&rdo;

&ldo;就是啊，&rdo;我諷刺地說著，伸手替他扣上安全帶。&ldo;他可不是具備了我對男人所有的要求嗎：又有頭髮，又有制服，更不用說還有一根其大無比的老二，隨時勃起，以便上一上每個他碰到的妞。&rdo;

他怯怯地對我咧嘴一笑。&ldo;事實上，我是說真的。我當時嫉妒得不得了，但我想經過莉比的事，我自己根本沒立場。然後你懷孕了，我心想，狗屎，這小孩是我的還是德魯裡的？……搞得我快瘋了，所以當你同意再試試看時，我一心只想離開，把整件該死的事埋起來，然後重新開始。&rdo;

我驚訝得下巴簡直都落到了車底。&ldo;你以為路克是德魯裡的種？&rdo;

他點頭。

&ldo;我的老天！你怎麼會有這種鬼念頭？&rdo;

他鬆開油門，車速慢得像是在爬。&ldo;因為在那整段悲慘的時期裡我們只上過一次床，&rdo;他嘆了口氣說，&ldo;就是我強迫你的那次，你告訴我說你再也不想見到我。那天晚上你真的很恨我……我不敢相信那件做得那麼兇惡的事居然會有這麼優秀的產物。&rdo;

我驚詫地搖頭。&ldo;你怎麼都沒說話？&rdo;

&ldo;因為那不重要，&rdo;他簡單地說。&ldo;不管路克是不是我的種，我向來都把他當作是自己的孩子。&rdo;

我自覺渺小。要是我們的位置互換‐‐要是莉比生了薩姆的孩子‐‐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大方。&ldo;他當然是你的孩子，&rdo;我說著用手背撫著他的臉頰。&ldo;你根本就不該有半點懷疑。&rdo;

他把頭側到一邊，將我的手夾在他臉和肩膀之間。&ldo;我早就不再懷疑了……總之是從湯姆出生後就不再懷疑過，因為他們長得實在太像了。&rdo;他突然笑了。&ldo;然後你堅持帶我來這裡吃午飯，讓德魯裡對著你拋媚眼。我心想，這是不是準備要告訴那混帳我的兒子其實是他的？&rdo;

我一把抽出手。&ldo;你說你沒認出他來。&rdo;

他再次加速。&ldo;我從來不會忘記讓我吃醋的男人的臉。&rdo;

&ldo;從來沒有過任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