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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絡耳胡坐在禁閉寶裡,心中暗想:堂堂校長——總統——委座,竟然“熙”“照”不分,當著廣庭大眾,鬧出了認別字的笑話來。要不是我靈機一動的話,看他今天咋個下臺?此種貼心衛護,汗馬功勞,今後的提拔重用,哪還消說嗎!想到這裡,他眉毛變成了彎豆角,心中活象吃了蜂糖拌餈粑,又甜又綿實。於是,他蹺起二郎腿用口哨輕輕噓起了京戲…‘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過去了,丁絡耳胡在禁閉室裡,一次又一次挨攏門縫朝外張望,結果一點動靜也沒有。到天快黑的時候,他開始心慌起來。他想到蔣介石的一向為人,翻手為雲,復手為雨,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而今天這場戲不也正是如此嗎?明明是自己認別字,卻還要熊起一副臉子,當著大庭廣眾,假戲真演,這戲要是繼續演下去的話,那、那……正在這時突然聽
到禁閉室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丁絡耳胡趕緊湊攏門縫一看,只見兩個侍從士押著許光熙推進了另一個緊閉室。丁絡耳胡一看這情景,馬上眼前一黑,“哎呀”失聲驚叫了起來。這不明擺著了嗎:許光熙是別字之根,我則是別字之知,除掉我二人,不就斬草除根,蔣介石譏別字的醜事不也就死無對證,一了百了了嗎?丁絡耳胡想到這兒,臉嚇得變成了白紙一樣,什麼金錢美女,兒女妻室,還有老父老母,一齊都擁擠在他腦海裡亂閃快逝。他雙手把臉緊緊捂住,“哇”一聲,哭了起來。
這時,突然“嘟——嘟——”兩聲汽車喇叭響,一輛小吉普車開到禁閉室外“嘎”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兩名全副武裝的侍從士,他們把丁絡耳胡架出了禁閉室。丁絡耳胡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一下癱倒在地上。這時從吉普車門邊伸出了一個光頭,接著蔣介石緩緩跨下車來,上前一步,伸手把丁絡耳胡扶起,輕輕拍了他兩下肩膀,說了聲:“你受驚了,上車吧。”丁絡耳
胡如夢初醒,馬上化悲為喜,得意洋洋地捱到蔣介石屁股後頭,鑽進了小吉普車。網首發
第二天丁絡耳胡就離開了黃埔軍校,少尉軍服已經換成了呢制上校軍裝。許光熙呢?從此便不知去向了。
兩親家搶“根”
牛家莊有個叫牛得子的老漢,今年六十歲,他中年喪妻,膝下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叫牛巧兒。年前,同村朱富貴的小兒子朱小三到牛家做了上門女婿。婚後,小兩口恩恩愛愛,一家三口
和睦相處,日子過得蠻舒心。不久,牛巧兒懷了孕,牛得子是又喜又愁,喜的是牛家後繼有人,愁的是不知孩子是男是女。牛得子這些天是扳著指頭過日子,可難熬啦。
昨天傍黑女兒進了醫院,牛得子在家裡象只熱鍋上的螞蟻,轉了一夜沒睡好。今天一早聽女婿回來說生了個男孩,喜得他真好比拾了顆九天銀河落下的夜明珠,樂得合不攏嘴。他一捉摸
給外孫起了個名字叫牛一根,意思是他牛家要靠這條根一直傳下去。網首發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牛得子三步並作兩步j興沖沖地趕到親家公屋裡去報喜。剛進門,一眼看到親家公朱富貴獨自一人在堂屋裡喝酒。他滿面春風地說:“親家公,喜事!喜事!我
家巧兒生了個兒子,今天我要請你去喝幾杯。”誰知朱富貴一不打招呼,二不讓座,卻陰著臉,自顧自倒滿一杯酒,一飲而盡。這倒把牛得子鬧懵了。他想:這就怪了,親家公一向待我親親
熱熱,今日巧兒生了兒子,這可是件大喜事,他為啥不高興?莫非是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究竟來。再一想莫不是親家公碰到了什麼難事,自己是親家,理當相
助。於是,牛得子慷慨地對朱富貴說:“親家公,你有什麼難事,儘管說來,我一定盡力幫忙。”。
朱富貴一聽牛得子這句話,他那臉頓時陰轉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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