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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一件湖綠色的裳裙,頭插銀絲描鳳的碧玉簪子,面帶紗巾,手持琵琶,在一個丫鬟的攙扶下,從二樓慢慢走下,步入廳堂正中。
我用能噁心死自己的語氣媚聲道:“小女子綠襟姿藝不佳,今日在此獻醜,還望各位爺賞臉道個好。”
我垂眼坐在老女人為掛牌出來表演的花魁而設的烏木小几旁,彈起琵琶唱起——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真是歡唱中很適合唱的小曲,我知道柳香憐平日裡都唱一些悲春傷秋晦澀難懂的曲子,我作為一個沒有這方面技術的女人,甚至都聽不懂她唱什麼。
而其他姑娘脫衣露腿的調笑,打死我也學不會,去見非少爺那天我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舉動已經是我自己的極限了,我沒有挑戰極限的勇氣。
我舉起酒杯,媚笑道:“來來來,喝完這杯再說吧!”
待男人們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後,我又撥弄起琵琶唱道:“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道好聲一片,我斜眼一瞟,角落裡老女人激動得滿臉通紅。
有男人在臺下起鬨道:“綠襟姑娘要天天陪小爺喝酒,小爺天天都來!”
鬨笑聲中,我凝目瞧去。
那人衣裳華麗,年約三十,跟他比起來,金公子和非少爺那兩根電線杆子算比較壯實。
這男人是直著行走的麵條。
就這麵條吧。
我起身一禮,幽幽道:“綠襟謝謝這位公子的捧場,那麼綠襟靜候公子佳音。”
說完我在丫鬟的攙扶下一步步慢慢上了樓。
我身後開始有人喊價,像那個世界的拍賣市場一樣。
我首次接客的房間就是平日住的房子,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為了應景,老女人將平日裡封得死緊的靠街道的窗子開啟了。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撒進來,熄滅了燈這地上估摸著就是一層霜了。
我忽然想起一個我不該遺忘的具有歷史性的問題,我輕聲問身邊的丫鬟:“現在外頭是什麼朝代了?”
小丫鬟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明朝。”
丫的,這位該不會也是穿來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2008年5月17日
第五章 此時不走 更待何時
最後高價買下我一夜的果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豬頭公子,聽說是哪個財主的兒子,姓劉。
劉豬頭搖搖晃晃地推門進來,很沒創意地發出一聲吼:“美人,我來了!”
老女人在他身後向我身邊的幾個丫鬟招了招手讓她們出去。
“綠襟啊!我的好女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得給我好好伺候著劉公子!”這是老女人最後留給我的話。
我的媚笑在她們關上門的那一瞬間變成了冷笑,就在劉豬頭向我撲來的那一瞬間,我閃身躲開就在他後頸子上給了他一記手刀。
劉豬頭還沒來得及吱聲就暈了過去。
我慢條斯理地一邊用簪子撕著床單一邊喘著氣道:“不要,哎喲!公子你慢點……不要撕我的衣裳……哎喲,讓我自己來嘛……”
老女人在門外呵呵地偷笑。
深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紮成布條擰成繩的床單被我自視窗垂了下去。
將椅子輕輕挪到窗邊,我把收拾好的大小包袱綁在肚子和胳膊上,穿起龜奴的衣褲長靴,洗掉臉上的濃妝,翻出偷來的剪子,一刀剪掉了自己的長髮並小心翼翼地將剪下的發收了起來。
及肩的發被我束成了個斜髻。
慢慢閃到了床後頭……
我是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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