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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宋嘉言這個樣子,杜夏有些心疼,她在心裡暗自腹誹老杜同志這個人太過實在了,也不知道在酒裡摻點白水,這一個一個敬下來,就算是宋嘉言一次只抿一小口,這一圈下來也下去兩、三杯了。
宋嘉言本來就沒有喝習慣現代的高純度白酒,這一圈敬下來,他整個人就有些暈乎乎了。
好在甘曼梅之前就備了一盒解酒藥在包裡,杜夏找了一個空隙把宋嘉言拉到一旁,給他灌了兩支解酒藥,之後他看起來才好受一點。
杜雄華是經常喝著酒的,宋嘉言都醉了,他看起來還沒什麼感覺,杜夏的叔伯和堂兄弟們也是,都嚷嚷著今天自己難得喝到一次茅臺酒,就算是豁出去找個代駕,也要先喝個痛快再說。
最後這所謂的訂婚宴就在一群男人的拼酒、女人們的閒聊中度過了,最後散席的時候,宋嘉言總算是清醒了一些,他帶著杜夏站在包廂門口,給杜家的這些親戚一個一個的散著紅包。
這是雲市這邊的風俗,誰家訂婚都要給參加的人塞紅包,一般點的家庭一個紅包塞一百塊,好一點的就不一定了,宋嘉言今天準備的這些紅包是問過杜雄華他們的意見的,一個紅包裡塞了六百塊錢,這個數雖然不是最多的,但是也算是高於大部分的人家了。
因為杜雄華也喝了不少的酒,所以今天是杜夏開的車,她先把車開到了自己的小公寓樓下,隨後就是甘曼梅接棒繼續開車回家。
杜夏扶著宋嘉言下車的時候,他掙扎著直起身,然後十分鄭重的從包裡掏了兩個厚厚的紅包出來,恭恭敬敬的遞給了甘曼梅和杜雄華。
聽著他漫無邊際的說著一些保證的話,可把甘曼梅給心疼壞了,她收下紅包之後,催促著杜夏趕緊扶他回去好好休息。
也得虧是宋嘉言醉的不怎麼厲害,不然依照他的個子,杜夏一個人想要把他扶回去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已經訂婚了的緣故,杜夏這次沒有把宋嘉言扔在沙發床上了,而是直接把人扶回了房間。
在宋嘉言的腦袋後面墊了兩個枕頭之後,杜夏才起身去衛生間給他擰毛巾搽臉。
然而宋嘉言這次喝醉了和上次還十分的不一樣,上次他喝醉了倒頭就睡了,這次喝醉了卻一直都不安分,掙扎著就是要往客廳去。
最開始杜夏還以為宋嘉言是不願意睡自己的房間,所以氣惱之餘,還是扶著他去了客廳。
把人扶到沙發床上之後,杜夏想著這下他總歸是能安靜下來了吧,然而宋嘉言就不,他坐在沙發邊上,垂下腦袋伸手去沙發底下夠什麼東西,幾次夠不到之後,他索性就趴在了地板上。
這可把杜夏嚇得夠嗆,以為他這是怎麼了,連忙彎腰去扶他。
「怎麼了,你這是有什麼東西滾到沙發底下去了嗎?」
這個沙發床買的時候因為要推了變成床,所以下面的空間很大,之前杜夏那些用不到的雜物就是用紙箱裝了堆在沙發下面的,所以她以為宋嘉言是趴在地上想要找個什麼東西。
然而宋嘉言掙扎避開了她的手,起身的時候手裡拖著一個行李箱。
也不知道這個行李箱是宋嘉言什麼時候放到沙發床底下去的,反正杜夏肯定自己以前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宋嘉言把行李箱推到杜夏面前,示意她開啟。
杜夏也沒多想,直接拉開了行李箱的拉鏈,然而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箱子裡面裝的竟然裝的是現金!
一疊一疊的人民幣,整整裝滿了一個二十四寸的行李箱。
先不說這裡面裝了多少的錢,就說這麼多現金滿滿當當的擺在一個箱子裡,就只是這個場景,就足夠讓人覺得震撼了。
宋嘉言指著面前開啟的行李箱,含糊不清的說道:「給你的,彩、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