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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杜夏的聲音,宋嘉言才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模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回來了。」
杜夏看著渾渾噩噩的謀某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沒好氣的說:「我都在這裡站了好久了,你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
宋嘉言也沒瞞著杜夏,他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摸了摸自己耳畔垂下來的頭髮,臉上滿是糾結之色:「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去理個髮。」
「好好的你怎麼想著要理髮了。」 杜夏真是一腦袋的問號。
宋嘉言的頭髮多好呀,又厚又黑亮,發質讓杜夏這個女人都羨慕得要死,隨時走出去都是街上最靚的小夥,她真是不明白他怎麼會說出想要理髮的話來。
再說古代男子都是長發,雖然偶爾會稍稍修剪一下,但是再怎麼都夠不上理髮的程度。
現代的託尼老師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那一剪刀下去,那就不是齊肩或者齊腰的程度了,能給你齊個耳都算是收下留情了。
杜夏簡直不敢想像宋嘉言頂著一頭短髮回古代的樣子,恐怕秦氏他們看著他的那個樣子,分分鐘就能嚇暈過去。
宋嘉言擺了擺手,憂心忡忡的說道:「沒什麼,我們不是要訂婚了嗎,我的頭髮這麼長,穿西裝會很奇怪的。」
而且這次訂婚杜夏的叔伯和堂兄妹都要來,依照現代的審美來看,他的這一頭長髮給長輩的感覺太差了。
宋嘉言擔心杜夏的叔伯會認為自己一個男人留著這麼長的頭髮,會十分的不著調。
杜夏聽他這麼說,當即一副實在是太荒唐的樣子說道:「你想什麼呢,你這長頭髮我爸媽都沒說什麼,我大伯和叔叔他們就更不會說什麼了,再說了,你長得這麼帥,就是長頭髮穿西裝也很帥,那個詞怎麼說來著,美型,你就是屬於美男子那一類的,別說穿西裝了,你就是披一塊塑膠布在身上都很好看的好不好,自信一點嘛。」
杜夏真的沒有想到宋嘉言竟然會因為顧忌著她叔伯兄妹的看法而生出把自己的長髮剪掉的念頭。
現在的這個社會這麼的開明,她的叔伯們又是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他們的思想本來就挺開明的,就算訂婚那天宋嘉言不穿西裝,要穿著古裝出席,他們也只會在心裡犯嘀咕,根本不會大驚小怪到以此來定義他這個人。
再說了,只要甘曼梅他們能夠接受,家裡那些親戚的看法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杜夏花了半個小時才成功的讓宋嘉言打消了剪短髮的念頭。
然而宋嘉言就像是得了訂婚前焦慮症一樣,解決了頭髮的事情之後,他又開始糾結這訂婚那天該穿什麼樣式的西裝,系什麼顏色的領帶,穿什麼樣式的皮鞋。
相比於宋嘉言那緊張兮兮的樣子,杜夏的反應就淡然得多了。
她就不糾結那麼多,訂婚穿的衣服都是她拉著宋嘉言去商場上逛了一圈,然後隨便挑了一件剪裁和線條都極其顯身材的紅色連衣裙,搭配銀色的細高跟鞋,加上訂婚那天她還準備特意去專業的造型工作室化妝造型,這就是杜夏能夠給予自己的訂婚宴最重視的狀態了。
說真的,其實像杜夏這樣的才是常態,像宋嘉言這樣看重的才是反常。
這幾天杜夏在家裡天天聽他念叨著訂婚那天穿什麼,吃什麼,喝什麼酒,給那些親戚準備什麼禮物、包多大的紅包,煩得她恨不得兩腳把人踢到醫院那邊監工去。
杜夏分析宋嘉言現在的種種反常,純粹是太閒了導致的,等他忙活起來,絕對不會再像蚊子似的在她的耳邊唸叨這些她已經聽膩了的話了。
好在宋嘉言十分的有眼力價,看出杜夏的不耐煩之後,他委屈了半天之後,就轉而改成拉著杜雄華和甘曼梅唸叨了。
原本甘曼梅他們對於這場訂婚宴是抱著很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