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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些文字打溼相思的夜。
想心事的時候,常常倚著窗邊呆呆地出神,那時,最美的風景在眼中也是灰暗的,心情壞到極致,連暗夜的風也沉悶了許多,似乎濃黑的夜晚就不該有好心情,寂寞的感覺由然而升。黯然中,風傳來低低的問候,近來可好?剎那間,盈滿感動。或許只有風記得我,記得最初的溫柔,只一聲問候,讓我感動好半天。
我不知道,愛,是不是前世的結下的緣,也不知道是不是今世未了的心願。只知道,愛,飄零於天地間,大愛無言,小愛無聲,於細微處見真情。曾經風花雪月的日子,在眼前匆匆滑落,淡淡散去,浮在臉上的只有悵然。
如果愛是一頁空白的紙箋,你一筆我一劃在其中塗抹,過往的情事沾了些許粉色在紙上款款行走,或許是書寫時筆力太沉,淚水太多,墨痕蘸著淚痕滲透頁面,無法磨滅。某個黃昏,再去翻動,所有的舊事赫然眼前,愜意的、傷心的,在光影中重疊。
物已逝,人成各,今非昨。這樣的感慨不是多餘的,如同黃鶴歸去,站在空樓上為往事喟嘆,為前塵感懷。
也許至愛和幸福,是心靈的愉悅,如思念的蔓藤,枝枝蔓蔓纏繞在每一寸空間。宛若晨風中微顫的花瓣,只為一季,不爭朝夕,盈盈地開放,這一刻的美麗,一剎的溫柔,卻是真實的,伸手可以觸控到的。
有人說,人生如一盞燈,我們只是經歷了由盛到枯的過程。想起這句話,不由的想起另一句:人死如燈滅。心裡不是滋味,由盛到枯,由榮至衰,包含了多少情意,誰人能知?誰人知曉?好比鄰家的女兒,含辛茹苦的拉扯大,一朝離去,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的悲傷可想而知。我想,以後的日子,去逝的女兒就是鄰家一生的至愛。想著,半晌寂寂無語,悵然。
黯然中,又讀潔塵的文字,散發著淡淡芳香的墨痕飄在字裡行間,想著成都多雨的季節,是否也有愛的痕跡飄過?不由的陷入沉思,又無語。這個七月,無端的愛上了潔塵,還有他的文字。
其實,對“我們每個人都是某人一生的至愛”這樣的句子,我一直不敢觸碰,怕自己心生悲憐,忍不住落淚。如同一件鐘愛的東西,太過完美,當有一天發現暇疵時,濃濃的失落襲來,直至厭倦。
誰是誰一生的至愛?愛有沒有永遠?滄海桑田,愛是否依舊在彼岸等待?沒人回答我,只有窗外的風低低地和,輕輕地唱,切切地吟。驀然,風將我的思緒打亂,一絲溫柔滑落在窗臺。霎時,無所思,無所戀。
半生緣盡半生滅。忙忙碌碌半生,總在傷感中度過,也曾抱怨生活無味,也知愛的甘甜、至愛無言,一張虛度年華的臉,透過塵世,將憂歡剝落,獨留無言的愛在人間。
愛也好,恨也罷,那些風裡來雨裡去的日子,默默的把愛留下,只待有心人感受它的存在。愛,不求回報,不計過失,於無聲中默默奉獻。家人、親情,朋友、摯愛,永遠都是我們每個人一生的至愛。
想及至此,明白,我們每個人都是某人一生的至愛,更多的是相濡以沫、相扶相持,患難與共、生死不離的真情。所謂“至愛”,大約就是這樣的情感吧。
六月,素心塵土
遠遠的,便聽到一耳的佛樂,隱約中,誦經木魚聲傳來。
這是第幾次登上北山,我已記不大清,每次登山,便會想起山上的寺院來。行走在清幽的山間小道,在忘我無我的境界裡穿行,身邊所攜的唯有一顆菩提心。目光所及之處,只有青山翠柏。這個時候,紅塵,似乎離我很遠,卻在其中沉淪。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步履不緊不慢。與身邊的香客不同,我不是為了上山敬香才登山的,佛經有云:“清淨心生佛,眾生皆般苦”佛在哪兒?佛在心中。上山敬香禮佛,和佛近在咫尺,卻心懷惡念,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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