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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人這才鬆了口氣,起身道:“謝神尊大人。”
被印天涯稱作火祭司者正是當日出現在福州林家的蒙面人。
蒙古民族以“蒼天”為永恆之最高神,故謂“長生天”。薩滿教信奉長生天,長生天不同於其它宗教的神靈,它沒有固定的形態,而是以一種虛無抽象的模式出現在蒙古人的腦海中,薩滿教也沒有固定的典籍傳世,其教義全靠教中代代大神秘法傳承,他們認為天地初始時,長生天賜予人間的只有水火兩種元素,然後再由這兩種元素交織,從而演變出世間萬物。
秉承於薩滿教的印天涯在創立天涯時,就設立了水火兩大祭司之位,其權力和神殿四大長老不相上下,因其所轄事務相對靈活,所以在天涯中的作用常常超過神殿長老。這蒙面人就是兩大祭司之一的火祭司哲巴爾,另外一位水祭司正是楊璉真迦。
印天涯似乎想起什麼,突然問道:“哲巴爾,那袁棘是獨自一人嗎?”
“回大人,不是。屬下不能確定他們的人數,但至少還有一位年輕公子。”
“年輕公子?”
“恩,按照當日姬痕淚的說法,出現在林家門前的人群裡,或許有六人不屬於林家,這六人五男一女,其中只有袁棘和那位公子在當場有所表現,袁棘似乎是聽命於那位年輕公子的,而且態度十分恭敬。”
“是嗎,難道會是他?”印天涯聽完哲巴爾講述的當日情形後忖道,如果年輕公子是南朝皇帝趙禥,那袁棘聽命倒也說得過去,只是這趙禥跑去福州是為何故?
以袁棘在漢人武林中的地位,一般的達官貴人自是不可能讓其聽命的,況且帝王谷中皆是世外高人,個個心高氣傲,豈會依附於尋常俗世之人?
當然,皇帝是個列外。
“大人,他是誰?”哲巴爾問道。
印天涯答非所問道:“哦,沒事了。哲巴爾,你且退下吧。”
“是,大人。”
哲巴爾走後,印天涯獨自在屋裡沉思良久後叫道:“法絕。”
法絕進屋後道:“大人,屬下在。”
“有水祭司楊璉真加的訊息嗎?”
“大人,還沒有。水祭司所到之處盡是崎嶇山路,不會這般快捷的。”
“恩,是本尊著急了。法絕,讓神殿之人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哲巴爾隨時待命。爭取在大汗南下之時,我天涯先將南朝內部攪得亂七八糟。”
“是,屬下立即傳信神殿。”
“對了,法絕,離四絕陣開啟還有幾日?”
“回大人,六七已過,今日乃是七七之始。”
印天涯掐指算來:“不錯,只剩最後一個輪迴了,法絕,備轎,本尊前去看看,此時可不能有絲毫差錯。”
只不過一個多月的功夫,劉秉忠就明顯瘦了一圈。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絕心魔陣漸成氣候,劉秉忠和四名護柱黑衣使者每日納氣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多,從陣勢當初的一日一次,到如今的每日數次,而且每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大人,端門的位置開始趨於固定,看來陣勢快要成功了。”一名黑衣使者道。
“恩,各位使者辛苦了,再堅持七日,大功可成。”劉秉忠喜道。
“這四絕陣也真是神奇,竟然能將端門之位從固定到飄渺再到固定,不愧是我天涯之寶啊。”
劉秉忠點點頭道:“是啊,風使者,神尊大人之術天下無雙,的確讓人佩服。”
風雲雷電四座寶塔周邊籠罩的煙霧已經基本成型,各自的形狀竟然如同寶塔之名,仔細看去,隱約讓人感到其狀如風,如雲,如雷,如電。
除了塔基的長明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外,整個屋內充斥著煙霧,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