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昭兒就多去護國寺給二哥祈福(第2/2 頁)
來就是一個趕盡殺絕。這天下有如此多的百姓,殺?能殺的完嗎?
“昭兒別想那麼多,交給哥哥,好嗎?”他的手輕輕蓋在陳燕昭眼前,力度很輕,像是怕手上的繭碰疼了陳燕昭。
陳燕昭眼前陷入一片模模糊糊的陰暗,有光能從指縫透過,她的視線就追逐著那點光斑,盯著看了很久。
“好了,咱們一會先去看看娘,然後差人給你三哥四哥送午膳到學堂。”
陳燕昭一一應了,又隨口報了兩道菜,說中午想吃這個,陳景瑞就留了心,看完宋聽冬之後,交代後廚去準備。
除了登記在庫房的那些謝禮之外,再沒有徐若淑來過的痕跡了。
但燕過留痕,關於徐若淑的拜訪,還有陳燕昭的風言風語,還是漸漸傳了起來。
幸好只是些語焉不詳的模糊議論,並沒有什麼惡毒的猜測。陳景檀路上聽到過幾次,甚至都沒計較。百姓津津樂道的就是皇室中人的八卦,若是每聽到一點捕風捉影的小道訊息,就要將人查辦,那反而矯枉過正。他雖才當值幾年,卻將這些為政之道學得很好。
天氣暖和起來的時候,恆王府又給陳燕昭過了一次生辰。這次只有他們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比平日豐盛許多的生辰宴。
席上,陳燕昭收到了一個十分不想要的生辰禮,是恆王說的一句話。
他說,去年殿試所中的舉子中有一人,適合給陳燕昭做師父。那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家中恰好有個跟陳燕昭同齡的女兒。
陳景檀停了筷子,略一思索,問:“可是陸大人?”
恆王點頭,無不滿意地說:“陸大人不錯的吧,人長得和善,未語先笑,說話都輕聲細語的。”
他前幾日在翰林院,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陸大人。別人都誇他恆王性格平和,但陸大人說話才更是春風化雨。聽得恆王直懊悔,兒子生太多,導致自己連說話都比不上人家有女兒的溫柔。
家裡所有人都很滿意,除了陳燕昭。她扒著恆王的胳膊,淚眼汪汪祈求:“爹爹啊,可以讓三哥教昭兒的,昭兒不想讓別人教。”
陳景煥點頭,“我雖不才,但教昭兒也是綽綽有餘吧。這兩年莊子歉收,王府節衣縮食,能省一分是一分。”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個,恆王的臉就微微漲紅了。他大手一揮:“這不是你們小孩子該考慮的事,恆王府絕不會讓你們吃苦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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