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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隱瞞,直接在門口攔了沈昭。
沈昭聽楊嬤嬤說完後,頓了頓,才緩緩跟了上去。
他與花錦算不上是起了爭執,但她昨日也很認真的與他說:“妾身與殿下,並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再好不過,他的計策也不會為任何人讓步,好心告知她寺廟中有詐已是仁至義盡。
可他今日也聽了許多閒言碎語。
昨夜在寺中的勳貴太多了,他從宮中出來,一路上人人都在傳太子儲妃的腌臢事。
沈昭聽了一路,也思索了一路。
花錦一眼便能看穿他的薄情,所以她斬釘截鐵的說,他們不是一路人,從前不是,往後就更不是了。
他到時,並未顯露出關心,依舊是淡然到冷漠的作風。
女官見燕王殿下不上心的模樣,悄悄鬆了口氣。
氣兒還沒松完,她就聽燕王殿下寒聲問:“你打她了?”
女官沒反應過來,她還捏著戒尺,是楊嬤嬤暗中懟了懟她,這才趕忙跪下,舉雙手發誓她不敢。
女官來時,皇后娘娘是與她說過,讓花錦學規矩的過程不要太順暢,女官的確打算刁難人,但她如今是真的冤枉。
沈昭立在門口,卻沒有開門。
他還在回想著昨日的談話,想著想著,居然想轉身走人。
但門卻從裡邊開啟了,添雲連忙請沈昭進去,嘴邊還說著:“昨日在寺中,見到了一男子自刎,王妃受了驚嚇,一宿沒睡,熬病了。”
沈昭心想,他並不關心她為何病倒,只要這一趟是演給母后看的,這就足夠了。
但他立在屏風後,聽她喚:“添雲,水。”
嗓音也不復往日清脆。
添雲早就出去了,沈昭心想,給她一杯水,他就要走了。
可她喝完水,眼睛發疼睜不開,只好摸索著握住沈昭的手,嬌聲道:“別吹火燭了,我不敢睡。”
花錦抓住沈昭五指的那一刻就反應過來了,她心虛的將手縮了回來,想裝沒有察覺,等沈昭自己走。
可她等呀等,沈昭就坐在她的榻邊,目光就落在她身上,花錦緩緩睜開眼,故作驚訝:“殿下怎麼來了?”
她強忍著眩暈爬起來,抓起枕邊的白帕掩住口鼻:“妾身病著,病氣渡給殿下就不好了。”
她趕人的意思明顯,沈昭也裝作沒聽出來:“母后為你找了宮中女官。”
上一世那位女官也來過,不過沈昭向來厭煩皇后的自作主張,所以女官門都沒進來,直接被沈昭遣回去了。
花錦面無表情的看著沈昭,片刻後,她扔下帕子,揚唇湊了過去:“母后考慮真是周到,只是妾身總覺得,凡事,自己學總要比旁人教快的多,殿下說是不是?”
她濃密的睫毛輕顫,小巧的臉上沒有一絲紅潤,能看的出是強忍著病痛。
沈昭也沒了逗弄人的心思,他伸手,花錦茫然地閃躲了一下,沈昭的手停在半空,他微愣,收回了手,這才語調不疾不徐的開口:“睡吧,女官不會再過來了。”
花錦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實在是撐不住,她重新躺了回去,人在病中,總是脆弱的,不光是身子骨痠軟,花錦閉上眼,覺得自己的情緒也不堪一擊。
她不想暴露任何弱點,所以再次出聲趕人:“夜深了,殿下不走嗎?”
沈昭勾唇:“盼著我走?”
花錦輕笑:“妾身不敢,只是怕病氣渡給殿下。”
沈昭挑眉,沒再接話,花錦抬手,想用手遮著眼睛,火燭晃著她,她也不敢吹滅,可她抬手那一刻,一道陰影遮住了她,將晃眼的光擋在了身後。
花錦睜眼,恰巧撞進了沈昭的眸子裡,他眉眼溫潤柔和,總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