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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之後便分析了起來。
“目前我們沒有任何辦法確定所在的位置,身上所有電子裝置都無法搜尋到使用訊號。我連著跑了幾個山頭,在視線所及範圍內,都沒有看到房子和人跡,也沒有水源,有的只是或高或矮的山頭,偶爾會有一片斑禿似的草地。也許在某個山頭下面就有村莊,也許沒有。總之,一切都是未知的。我們身上的裝備就剩下這點壓縮餅乾和一瓶水了,如果長時間沒有找到水源和食物,也沒有走出這亂七八糟的山包的話,我們肯定很危險。現在,我們連帳篷都沒有了。過夜也是一個問題,如果再遇到狼群或者什麼其他東西,我們興許就把小命交待在這兒了。”
說著話,鄭綱看了一眼包爺:“我給他吃了退燒藥,方才我試了一下,他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只是我那藥的後勁兒比較大。再有個把鐘頭,應該就沒大礙了。等他清醒過來,我們立即上路。”
“花瓶”及時問道:“上路,往哪兒走?”
鄭綱語氣硬朗地回答著:“隨便往哪兒走,都是希望,碰運氣,待在這兒只能等死。”
我們鬱悶地等了半個多小時,包爺終於醒了過來。雖然沒有平時那麼意氣風發,但精神狀態看起來還不錯,他嘴裡磨叨著:“你們那會兒聊天我都能聽見,就是身子沉得要命,眼皮都打不開。”
自從被那倆無良摩托車司機丟下後,這一路上一直都是鄭綱在照顧我們,此人的能力絕對不容小覷。我們其餘幾人一致同意讓他憑直覺選定一個即將進發的方向。
醒來後的包爺沒有再磨叨“匈奴狼兵”那些內容,一直索然寡味地跟在隊伍後面。我偷偷問他那些狼身上的銅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只是用極淡的語氣說:“那極可能就是匈奴狼兵。”我問他這發燒之後怎麼就不害怕了,他笑著說:“怕歸怕,有匈奴狼兵,證明你說的那些不是子虛烏有,既然這樣,拼一拼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們幾個就這樣平靜地向前走著,直到聽見馬的嘶鳴聲。
循聲看去,一匹棗紅色快馬在視線中賓士而過,最主要的是,它的屁股上插著十幾支長箭,暗紅的血液從它身上不斷“跳”下來。那馬和平時所見的馬不太一樣,身材不高,腦袋卻很大,掛著馬籠頭和馬鐙。我們沒有去追那匹馬,而是隨包爺逆著馬跑來的方向跑過去,包爺邊跑嘴裡邊說著:“純種的蒙古馬!”跑上一小段後,我們便看見不遠處有個身穿少數民族服飾的人正跪在那裡,頭低得很深。
我們幾個停在離那人百米左右遠的地方,我問道:“這種衣服,什麼少數民族?是匈奴吧?”也說不準是在問誰,反正我知道,他們幾個隨便誰都比我瞭解得多。
我們幾個蹲在一個小坡的後面,歐陽接著我的話說道:“應該是吧,一提到匈奴,我現在就心驚肉跳。”
“花瓶”觀察了一會兒,說:“不對,是東胡人。我研究過少數民族服飾,東胡人的服裝是緊腿窄袖,這樣的服飾方便乘騎。他們之所以能混得開,優勢就在於胡服騎射。”
我們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那人竟然紋絲未動,頭也一直低著。鄭綱突然說道:“他死了。”包爺忙問他:“你怎麼確定他死了?”鄭綱也沒給出進一步的解釋,只是搪塞地說了句:“科學。”之後起身向四下裡警惕地望了望,跨步向那跪著的人走去。
我們幾個遲疑了一下,也起身跟著走了過去,但都儘量放慢自己的腳步,和前面的鄭綱保持一定的距離,生怕萬一分析錯了,有什麼危險。
鄭綱走到那人面前看了看,直接轉到他身後,蹲下去,研究了起來。
我們幾個這才放心地加快腳步走上去。
待看清那人的狀態,我再一次被眼前所見鎮住了,我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因眼前所見而震驚。他的後背,被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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