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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丟了……她什麼都沒有了,她不要淪落到去拍三…級片。
她不出眾,瞭然一身沒有任何牽掛,世界多她一個少她一個無所謂。
或許她死後,可以看見爸爸,爸爸帶她去找媽媽;沒有煩惱,沒有憂慮。程憶玫想把脖子上帶著的珠子取下來捏在手心裡,可好像已經沒有力氣。
她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樓底下一片尖叫。
“阿玫!”暗中已經快挪到程憶玫身邊的翟晉同一個箭步衝上去,拽住了她手腕,“阿玫,把另一隻手給我!”
程憶玫陷入半昏迷轉態,耳邊一直嗡嗡響。
翟晉遠跑到弟弟身邊,拉住他的胳膊不讓他往下墜。躲在門口的那些警察再次衝上天台,迅速用繩子套住程憶玫的腰,合力將她解救上來。
“讓120做好準備,將傷者送往醫院!”
……
這個事件很轟動,程憶玫跳…樓的新聞當天就上了頭條,但沒有一篇新聞稿涉及到翟晉遠。他如約達到北歐,照常舉行婚禮。
婚禮透過影片傳到國內,在最高最大的那一塊電子螢幕上進行現場直播。
繁華的大城市一如既往的喧囂,車水馬龍、摩肩接踵,許多行人駐足觀看,他們有的點頭稱讚,有的羨慕不已。
莊嚴的教堂,潔白的婚紗,神聖的婚禮進行曲……北歐湛藍純淨的天空將一切襯托的如夢如幻。
“We are gathered here today to join this man and this women in the bonds of holy matrimony……”
頭紗下的新娘,巧笑嫣然,萬眾矚目。
“I;take you;to be my wife;my partner in life and my true love……”
☆、客鄉安好
藝術,是對巴黎最好的詮釋。
自東向西的塞納河蜿蜒流長,把巴黎一分為二。右岸高樓林立,銀行、股票交易所、時裝店……蓬勃、喧囂而奢華;左岸深沉文雅,咖啡館、畫廊、學校……厚重、滄桑而寂寞。
到巴黎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程憶玫經常會做同一個夢。
在那個夢境裡,翟宅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寧靜柔和。她光著腳走在通往大門的石子路上,心中充滿期盼。可當她推開門的時候,面前卻是萬丈深淵。陰嗖嗖的冷風迎面吹來,似乎帶著一股魔力,將她死死地拉向深淵中。
每天深夜,她都會從噩夢中驚醒,之後再也無法入眠。
巴黎高等美術學院在巴黎第六區,翟晉同租住的公寓在學校附近,一所中世紀時期的木樑結構老房子。
程憶玫也住在那裡,她經常坐在窗前發呆。翟晉同每天上完課就回來陪她,給她畫畫、彈琴,帶她去塞納河邊散步。
夜晚,翟晉同會給她唱歌,國語或者她聽不懂的法語,偶爾會用口風琴或吉他伴奏。輕柔的歌聲,伴著巴黎乾淨的夜空,讓她度過無數個不眠的夜晚。
程憶玫瘦得很厲害,像一個木偶一般,對周圍的一切漠然不理。她似乎將自己封閉了起來,與外界徹底隔絕。
有的時候,她會聽見翟晉同嘆氣,聽見他問“阿玫,你今天想吃什麼?”“阿玫,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不想回答,或者說懶得回答。因為活下來,就已經花費了她所有的力氣,她沒有精力再去應付其他。
直到某天上午,她坐在窗前,突然覺得很渴。她起身去接水,剛站起來,手腕處的手錶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低下頭,看見那隻手錶靜靜地躺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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