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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v·)
第9章 鬼鎮長燈·貳
《滄海賦》劇組就住在復原的『古秋蕪王宮』的開放區,這裡此時已經有不少地方被改建成了類似於賓館房間的隔間,這麼多年下來,被褥什麼的都沒怎麼落灰。
恢復拍攝的第一天大家沒立刻開始幹活,在舉辦了一個簡陋的開機儀式後,許多人湊到一塊兒聯絡感情。
這聯絡感情也是分兩撥的,鄒城君被前輩們捉去喝枸杞泡酒,殷呈則被年輕人們圍在中間喝白酒對紅酒。顧昭凌則早有預感,就躲在了房間裡。
但是他剛要睡著就聽到有人在敲自個兒房門,他出去一看,只見醉醺醺的殷呈同志左手拎著餐盒右手拎著水果,剛看顧昭凌開門就把東西往他手裡塞,還非常自豪地說:「特意藏起來……嗝,孝敬師叔的。」
顧昭凌放下東西,還沒說什麼,殷呈就自顧自走進了他的房間。
殷呈可不是一沾酒就迷糊的人,但也經不起那麼多人一塊兒灌酒,此刻已經沒啥意識了。他一邊抹眼淚一邊抱怨:「屋五歲拜師,可屋獅虎在屋八歲就閉關啦,這一閉關就似十七年……嗚嗚嗚這麼多年來屋都似自學的,跟人家獅虎疼獅虎愛的差遠啦!」
「乖,別喝了。」顧昭凌很有長輩樣兒的拍了拍殷呈的後腦勺,「你舌頭都大了,明天怎麼拍戲啊。」
殷呈果然乖乖放下了啤酒罐,只是下一秒他腦袋一耷拉就往地上倒,好在顧昭凌眼疾手快把人給扶住了。
「我要是他師父也閉關十七年去了。」顧昭凌嘆氣。
顧昭凌瞧著門外也沒人,就悄悄掏出黃符紙,臨時畫了一張搬運符咒,往他師侄身上一貼,讓黃符抬著殷呈同志回房睡覺去了。
顧昭凌關上了房門繼續睡覺,可殷呈仰躺在地上滑行到自己房間的這一幕恰巧被一個女演員看到了。手中還拿著酒瓶的女演員轉過身去,默唸著:「看錯了……一定是我喝醉了看錯了!」一共唸了三遍。
等她再轉過來,又發現有許多道黑影從殷呈的房門前一閃而過,但除此之外沒看到什麼詭異的東西,她總算是鬆了口氣,一邊保證著以後絕不這麼喝酒了,一邊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五分鐘後,躺在床上的顧昭凌忽然睜開了眼睛,他剛才注意到一件事兒,可忽然又忘記了是什麼事情,只隱約記得與他師侄有關……什麼來著?顧昭凌想著想著,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滄海賦》劇組全員睡到日上三竿,幾個爺爺奶奶輩兒的老人家一睜眼發現自己居然睡到這個時候,心道不好,畢竟他們前些天還挖苦小一輩們睡得太晚起的太晚呢,這轉眼自己也沒起到什麼表率作用,只覺得面上掛不住了。
但等他們出門兒一看,外頭哪有拍攝團隊的影子啊,其他人也在房間裡呼呼大睡呢。於是他們放下了心,洗漱穿衣後很快提起了氣勢,挨個敲房門,去教育那些還在睡夢中的小年輕們去了。
《滄海賦》恢復拍攝的第二天,大家都很敬業地藏住了身上的疲憊,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
顧昭凌閒來無事,一手牽著貓一手牽著狗,上山林附近遛彎兒去了。等他回來,太陽已經偏西,而劇組的大家還在拍攝中。
他注意到他師侄穿著一身深色長袍,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樣子。顧昭凌誓要塑造出關心晚輩的前輩形象,所以主動上前搭話。
顧昭凌光顧著跟人說話,而他家小黑狗用嘴拖著個塑膠椅子往他身後一放,顧昭凌一聽到這動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頭都沒回地往下一座,一點兒沒偏做到了椅子上,相當有默契度。
「師叔師叔,我做了個夢。」寒暄幾句後,殷呈也很快就道出了令自己陷入思緒的問題,「我夢到自個兒穿著長袍,帶著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