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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巴了眨巴眼,垂下頭將新上的草藥鋪平,低聲道:“想是這個秋天吧。”
她沒有注意,聽到這句話時秦澤遇微微皺起的雙眉。
她也沒有注意,自己黯然的神色一絲不差地收入了有心人的心底。
彼時他未動情,她未動心。可是秦澤遇突然有些明白眼前這個姑娘的心思了。
她雖然面上從未表現出什麼,可是其實她是在意的。她在意自己被困在這泓湖水中,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她在意自己從未有機會,看看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她在意自己眼看就要及笄了,竟不知自己生於何方、家在何地。
如果有可能的話,帶她走吧。如果有可能的話,讓她以後有所歸屬。
這是第一次,秦澤遇心疼一個人,想要親自為誰做點什麼。
凌鴿一陣猛跑,停在書房的門口,平穩了一下呼吸,推門而入。
橘色燈光下,秦澤遇在一本冊子上標標畫畫,連頭都未抬一下。聽見有人進門的聲音,點了點桌上的茶壺。
凌鴿輕手輕腳地取了茶壺,去外面換上一壺新的茶水,將空空如也的茶杯填滿,便滿臉笑意地立在秦澤遇的身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鴿立在一旁昏昏欲睡之時,餘光瞥見秦澤遇將椅子微微往後挪了挪,一隻手抬起來,捏了捏額角。
凌鴿狗腿地湊上前去,伸出手就著秦澤遇自己捏的地方輕輕揉了起來。
秦澤遇身體僵了僵,凌厲的目光掃過來,眼風冰涼地讓凌鴿打了個冷顫。看見來人是凌鴿,他僵直的身體一時放鬆,靠在了椅背上。“怎麼來了啊?”秦澤遇把身體微微一側,輕輕一拉,將凌鴿拉到了他面前。
看見凌鴿的模樣,秦澤遇皺了皺眉,將她套在披風裡面的頭髮撫出來,“頭髮都沒幹呢怎麼就跑出來了?”
凌鴿嘻嘻笑了笑,指著自己的毛領說:“謝謝了。”
秦澤遇眯了眯眼,道:“口頭上的謝最沒誠意了,來點實惠的?”邊說邊微微用力,將凌鴿拉倒在自己的腿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身世謎
秦澤遇眯了眯眼,道:“口頭上的謝最沒誠意了,來點實惠的?”邊說邊微微用力,將凌鴿拉倒在自己的腿上。
也不知是因為剛剛被熱氣蒸的,還是東跑西跑累的,凌鴿此刻臉色微微發紅。她抿了抿唇,回過頭湊近秦澤遇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口。
一時間,秦澤遇和整個書房的冊子全被驚呆了。
他喉嚨上下移動了一下,僵直著身體將凌鴿扶起來,偏過頭輕咳了一聲道:“怎麼,這時候來了?”
凌鴿眨巴了眨巴眼,不明白秦澤遇為何突然對她有些冷淡。戲本子上不都是這麼道謝的嗎?公子都會歡喜地接受啊?
沒等凌鴿說什麼,秦澤遇就站起身來,撫摸著凌鴿的髮絲道:“以後,不許這麼出現在別人的面前,也不許用這種方式向別人道謝,聽見了嗎?”
“可是,不都是這麼道謝的嗎?”
秦澤遇深吸了一口氣,勾唇一笑道:“這原本就是閨中的道謝方式,對我這樣的話,當然可以。可是對別人……”秦澤遇湊近了一些,單手挑起凌鴿的下巴道:“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十八式,只與我練。”
凌鴿被秦澤遇噴灑出來的氣息攪得心神不寧,她嚥了口唾沫,似乎有些明白了。她一直以為,嘴對嘴是親吻,嘴對臉頰是道謝。
她用力推了秦澤遇一把,風流倜儻的公子雙手環臂,靠在書案上,勾唇淡淡地笑著,一雙鳳眼笑意盈盈。
“我,我先回去了。你,你早點休息吧。”凌鴿被秦澤遇好看的笑臉晃得有點暈,胡亂地說了兩句,轉身就衝出了門。
鵝黃色的身影腳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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