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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新入伍的戰士不允許抽菸,致使許多在地方就是“菸民”的新兵苦不堪言,以‘方便’為由偷偷地躲在廁所裡吸菸成了唯一的辦法。我與他們沒有絲毫的區別,所以也常幹這種事。
一次我和張亞球向班長請假去廁所方便,其實是讓張亞球在廁所門口幫我望風。就在我點燃一支香菸開始盡情地品味,張亞球小聲的對我說:張子寒,你能不能快點啊?
“你喊什麼啊?好好站你的崗,要是讓班長抓住了別忘了你小子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我說你也真夠損的,死了還不忘拉我給你墊背。難道你不抽就不行啊?整天跟做賊似的。”
“你懂個屁啊。這抽菸啊就像是談戀愛,你沒有談的時候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但你要是談上了再想把它給戒了,那可是一件天大的難事。再說了……”
“別說了!有人來了。”沒等我把話講完,張亞球突然緊張的對我說。
我趕緊將煙丟掉,然後迅速地站在小便池前佯裝著解下褲帶。張亞球也和我一樣站在小便池前一聲不吭。我們背對著廁所門口,祈禱著千萬別是班長李濤或者是其他的新兵班長。
“怎麼你們倆也在啊?”
我回頭一看,終於鬆了口氣。“行了,別裝了,是徐遠。”
“我靠!你把我嚇壞了。”張亞球深深地鬆了口氣。
徐遠笑著說:“你們肯定是來偷著抽菸的吧?不然你們害怕什麼啊?不過我來廁所也是此意,子寒兄,要不要再來一支。”
“算了不抽了,我跟張亞球得趕緊回班裡。你一個人小心點,千萬別讓你班長給抓了。”
當我和張亞球剛走出廁所,朱亞洲急匆匆地跑來對我們說:“你們倆擱這幹啥呢?班長讓我來叫你們倆趕緊回去。”
聽朱亞洲這麼一說,我心跳忽然加速,急忙將口袋裡半包的香菸回到廁所交給了徐遠後,憂心忡忡地跑回了班裡。經過李濤的一番檢查,我嘴裡的香菸味還是給自己和張亞球帶來了“災難”。我們不僅接受了班長李濤的“嚴肅處理”,還為此背上了三大罪名。第一:無組織,無紀律,嚴重違反新訓規定;第二:欺騙領導,弄虛作假;第三:拉幫結派,亂拉老鄉關係。事後我向張亞球道歉。張亞球卻告訴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都是革命戰友,我們又是老鄉,這一點算不了什麼。” 。 想看書來
第八節 授 銜
新兵連的日子如今依然記憶猶新,在地方學校沒有經過體育鍛煉甚至連軍訓都沒有參加過的我似乎理解了軍委首長五句話中的第二句“軍事過硬”的真正含義,面對一天艱苦的訓練,好不容易苦熬到了熄燈,精疲力竭想好好睡上一覺的時候,班長嘴裡說出的四個字—緊急集合!卻不得不讓我全身再一次神經繃緊。如果說僅僅是單純的訓練也許還會好點,部隊裡還有著許多讓當時的我感到不解的規矩。走路要走直線且雙臂必須前後擺動;吃飯前要高唱革命歌曲;上廁所要打報告經過允許;每天起床要將被子疊得像個‘豆腐塊’可到了晚上又要開啟,不知道這些形式主義能在戰場上起到何種作用。
指導員的政治教育課也顯得“別有風味”。每次說的話都大同小異、千篇一律。就是一些為人民服務,保衛祖國,不怕流血犧牲什麼的。而隨著自己逐漸的適應軍營這樣的生活和在自己成為像李濤一樣有著三年軍齡的成長過程中,才覺自己當初對部隊的看法與偏見是多麼的幼稚。
兩個月緊張艱苦的訓練的日子裡,我們迎來了令人興奮的一天。午飯後排長劉二虎通知各班長,下午兩點半舉行新兵授銜儀式。班長李濤告訴我們後,所有的新戰友都表現出一種按耐不住的喜悅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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