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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的那一天,我們每一個軍人身上都熱血沸騰,那就是國防力量的最好證明,軍人價值的最高體現。而我們恰恰就是這座鋼鐵長城中的一員。張子寒同志,身為一名軍人,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與自豪,相信你如果對軍營毫無嚮往可想你也不會入伍至此,既然帶著夢想走了進來,就要勇敢的面對這從未有過的艱苦與磨鍊。哪怕有一天你走出軍營,脫下軍裝,同樣相信你對自己有一段這樣的經歷而無怨無悔。”
排長的話對我的觸動很大,我深深地體會到“男兒當自強”的含義並開始學會堅強,因為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漸漸懂得“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的深刻道理。
第七節 新兵連裡的笑聲
當所有剛剛接觸軍營的新兵在單調枯燥寂寞無味的訓練中逐漸成熟的日子裡,在與我們同時訓練的新入伍女兵之外的另一種身影進入了眼簾,她們身穿已經掛上軍銜的綠色冬裝,偶爾出現在我們的眼前。迷人的笑容,爽朗般的笑聲,驀然回首時的莞爾一笑,讓多少男兵為之傾倒。與新兵連裡穿著肥大作訓服剛入伍的女兵相比,成*軍人的韻味與芳香在寒冷的季節裡滿園飄逸。“倩影漸行婉約處,回眸一笑百媚生”。但事實證明,女兵的笑容背後是與我們一樣的充滿著酸甜苦辣,有時與男軍人相比她們反倒更顯堅強,因為這段軍營生活是她們最值得嚮往與回味的綠*緣。可身為新兵的我們從不敢公開談論關於女兵的話題,只能時不時的看著、聽著班長和老兵們在說著女兵的好與壞。用徐遠的現在的話說叫“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如果讓我對徐遠今天的話做個評論,我絕不認同。遠古的原始統治在現代化的軍隊管理中早已不復存在。只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逐漸形成的結果,僅此而已。不過,女軍人無論是在哪一個時代都能體現她存在的價值,遠到古代女將秦良玉、替父從軍的花木蘭,近到為國捐軀的趙一曼和寧死不屈的劉胡蘭;就包括每天訓練間隙在我們眼前忍不住翩翩起舞或放聲歌唱的她們也同樣能為我們帶來喜悅。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也為我們男兵的訓練提高了很大的熱情。
自此後,我們習慣了一個人獨自哼著歌曲,以此來緩解因高強度訓練帶來的壓力。記得有天晚上熄燈前,班長李濤無端般的問我們誰會唱歌。朱亞洲第一個高舉手臂。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心想著這傢伙怎麼也變得這麼勢力了。卻沒想朱亞洲對班長說:“報告班長,我不會。”
“你不會你舉什麼手啊?有病啊你?既然舉手了怎麼也得唱一首吧,來,同志們給他呱唧呱唧。”李濤話音未落,屋子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朱亞洲的臉上,期待著這位東北戰友的動人音樂。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
“哈…哈…哈…”聽著朱亞洲這首出人意料的兒歌,引來了屋子裡的一片笑聲。
“停!”班長李濤大聲的對著朱亞洲喊道。‘你什麼玩意啊!”
“我就會整這一首,說了不會唱,你咋還不信呢班長。”朱亞洲一臉的無辜。
班長揮了揮手沒好樣的瞪著朱亞洲,“你到一邊待著去,什麼啊?都不許笑了,還有誰會唱歌?”李濤看著我們其他幾人問道。
喜歡錶現的人積極的的舉起了手,看著這些拍馬屁一樣的戰友,我低頭暗罵:“都他媽的孫子。”
李濤衝著我和張亞球喊道:“你們倆怎麼不舉手?不會唱歌嗎?”
見張亞球低著頭一言不發,我對李濤說道:“對不起班長,我唱的不好,是怕您耳朵受到刺激。”
“你還挺會耍貧嘴的,你不唱我怎麼知道你唱的不好。就你了,來一首吧?不過,你要是和朱亞洲一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自此後,每天為全班戰友唱歌變成了我的任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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