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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峋侷促起身,準備到外面去,醫院外面也有免費的長凳,他其實也不想離開,不敢離開。
“算了,外面多冷。”三月份,燕城的夜裡也是依舊凍人,醫院外面的走廊連暖氣都沒有,霍峋出去,風餐露宿,再病倒了,那鄭秋白的罪過就大了。
“你上來歇一歇吧。”鄭秋白默默往床邊挪,他這單間是病床比普通病床稍微大一些,再放下左側的圍擋,足有一米七寬,夠霍峋這大塊頭躺。
至於鄭爺自己,反正已經睡夠了,他想下地走走試試,他那兩條接好的腿,從能重新走路那一天起,就沒有休息過這麼久,鄭秋白怕他的腿再歇出毛病。
腦子沒事,成了個癱子可不行。
霍峋卻眼疾手快拉住了要翻身下床的鄭秋白,表情緊張,“你幹嘛?”
“解手。”鄭爺睡前喝了不少雞湯,現在確實需要排廢水。
“大的小的?”
“……小的。”
霍峋立馬躬身從床底掏出一隻尿壺,“醫生說你不能下床,尿這裡。”
“……”好傢伙,鄭秋白都不知道他床底下有個男士尿壺。
尿壺帶個長握把帶個圓筒口,把在霍峋手裡提著,圓口那邊衝著鄭爺,塑膠材質的,水流進去一定會有咚咚咚的聲音。
鄭秋白覺得自己還能憋會。
“憋壞了怎麼辦?上吧。”
鄭秋白不知道霍峋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拿著尿壺要給他接尿的,但他今天就是把膀胱憋炸,也絕對不可能在霍峋跟前脫褲子。
鄭秋白這副固執的樣子,竟然叫霍峋眼神有一瞬的鬆動,他問:“你害羞?”
“沒有!”鄭爺只是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脫褲子。
“沒關係,我都見過。”
“?”
“你身上每一個地方,我都見過。”
這句話對鄭秋白的殺傷力是極大的,他不可置信地睜圓了眼,瞳孔微顫。
鄭爺在自己貧瘠的大腦裡,飛快翻找有沒有和霍峋赤裸相對的‘驚悚’畫面,偏偏真就是想破腦袋了,他都沒有一點印象。
“怎麼會?你別鬧——”
霍峋眼神變得怨恨,“你忘了,你在葉家,什麼也沒穿。”
“啊——”鄭爺深吸一口氣,嚇死人。
天知道,剛剛他這個腦袋,都已經進展到,霍峋真的是他失憶忘記的‘姦夫情郎’了。
還好不是,還好不是。
在霍峋的逼視下,鄭秋白只好解開褲子,但尊嚴讓他從霍峋手裡奪過了尿壺,背過身去解手。
只是,倒尿壺的事情還是要拜託霍峋。
那隻慣拿百利金鋼筆動輒書寫上億合同條款的手,就那麼毫無芥蒂地接過了鄭秋白的尿壺。
轉身去衛生間前,霍峋又小聲道:“你忘了,在那之前,我也見過。”
分手
霍峋一句話,叫鄭爺在這個不算暖和的夜晚,急得裹上紗布的後腦勺直冒汗,頭皮發麻,“你不要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從衛生間出來的霍峋抽過面巾紙,慢條斯理擦拭自己的手心和手揹包括指縫,動作認真,十足潔癖。
這龜毛的習慣叫善於發現盲點的鄭秋白更加震驚了。
從剛剛到現在,霍峋對待他的所有行為都和這個人有一種天然的相悖,無論是關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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