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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也是說盡了,但他卻沒看到霍峋臉上喜悅或者高興等正面情緒,這人似乎和他處在完全不同的氛圍裡,周身陰溼而沉鬱,連眼神都變得諱莫如深。
半點不歡喜。
良久,霍峋垂下眼瞼,“你錯了。”
“嗯?”
“那時候我和你的關係一點也不好。”
“啊?”
“你不記得了。”霍峋心底升起那一點希望的火苗煙消雲散。
他和鄭秋白之間隔了十年,十年後,終於能再一次平靜地面對面,可屬於他們之間那堵無形的牆依舊存在。
鄭秋白和他講話,就像是面對客人一般殷切客套。
“霍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記性是不太好,所以你能說明白些嗎?”
鄭秋白實在是頭疼了,他沒見過霍峋這樣的悶棍,也想不到這樣不擅長社交的人,是怎麼在金融圈斂下鉅額資本的。
還是說,霍峋只是單純不想和他好好說話,和別人是能夠正常相處的社交狀態?
那鄭爺可要生氣了。
“再說了,就是我和你年輕時候有什麼恩怨,現在你應該也放下了吧?”換成鄭秋白,可不會寬宏大量去為一個仇人四處奔走,他巴不得落井下石。
就為這次的事情,從前不管有什麼樣的恩怨,鄭秋白都情願一筆勾銷。
從此以後,他和霍峋就是頂好的朋友,哥們兒,別看鄭爺平時狐狸似的精,但認準了個人,為對方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都絕不是問題。
這男人到了中年,就是容易燃起一些莫須有的兄弟情義,明明年輕時候,鄭秋白連兄弟倆字怎麼寫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利益。
聽他這樣講,霍峋的胸口總算開始起伏,臉色越發僵硬,半晌終於是憋出兩個字:“閉嘴。”
鄭秋白默默合上了嘴,他看出來了,霍峋是很不樂意和他當過命的兄弟。
沉默蔓延在靜謐的病房內,凌晨三點,鄭秋白坐著,霍峋也坐著。
從霍峋‘吼’鄭爺閉嘴開始,鄭秋白就徹底不張口了,也是如他所願,沒有了人開啟話題,一切都變得安靜,與夜色相稱。
鄭秋白睡了快十個小時,現在精神頭足的很,要他休息他也不情願閉眼,可霍峋不太一樣,霍峋看起來很疲倦,他高大的身子僵坐在狹小的看護椅上,連休息的靠背都沒有。
其實單間病房還有個舒適度更高的小沙發,在電視斜對面,如果是鄭秋白來探病,他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屁股,一定要找準最舒適的地方安坐。
哪會像霍峋,大晚上來探病,像在受刑。
再說了,剛才的話題都已經惡劣到那個地步了,鄭秋白更搞不懂,這悶棍似的人怎麼不走。
又不是多鐵的交情,還在這兒陪著他幹什麼,趕緊出門找個酒店舒舒服服歇著才是正經事。
終於,鄭爺等到了霍峋忍不住開口:“你不想再休息一會兒了嗎?”
“……”鄭秋白不理他。
“你怎麼不說話?”
“……”
“……請你張嘴。”
“我不困。”
鄭秋白又道:“倒是你看起來很累,黑眼圈都要垂到下巴上了,你趕緊回酒店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們都等白天,等你休息好了再談。”
他覺得霍峋大概是累的,氣不順。“酒店?”霍峋下了飛機,就往醫院趕了,他壓根兒沒記得給自己訂個酒店。
被他扔在機場的bryce也選擇性忽視了要給大老闆訂酒店這回事,挾私報復,一條問候簡訊都沒有發過來。>/>
霍峋短暫的無措被鄭秋白捕捉,“你連酒店都沒訂嗎?”
“我打擾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