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逛逛,流年對房間後面的潭水頗有興趣,兩人約定去划船。套餐中的東西實在不怎麼樣,夏予北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淡淡應聲:“我吃飽了。”又揚手找來服務員要了一些水果。
好在這裡山清水秀,自己種出來的水果味道還不錯,兩相比較之下,流年還是推開餐盤,皺了皺眉:“真是難吃。”
這餐廳也變態至極,結賬還是實行刷卡制,兩份套餐和一點水果宰了她們不少錢,服務員還得給小費。流年在心裡不屑,還是丟了幾張鈔票在桌上,和予北一同站起::“走吧,去外面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轉身她就體態僵硬後悔至極,一群人由服務員引著走過來。為首的程灝朝她瞥了兩眼,似乎並不打算理她。可是倪繼同學毫不懂得狗腿,伸著手大幅度地朝她揮了又揮,語氣誇張,聲音極大:“哎呦,這不是蘇小妹妹嗎,你怎麼也在這兒?莫非是追隨我而來?”程灝似乎有意無意地拐了他幾絲餘光。倪繼立刻乾咳:“開玩笑,開玩笑的。”
流年及時發現了異常,回頭看見夏予北偏著臉坐在原位,輕輕扯著她的衣袖:“起來,我們走了。”她一直站在她跟前,遮著眾人的目光。她這一句,徹底將夏予北暴露出來。
連程灝都忍不住目光閃動,在夏予北和流年身上徘徊。倪繼先驚叫:“予北姐,你怎麼也在這裡?啊,齊總也在這裡開會嗎?不對啊,出席名單裡沒有他啊!”程灝賞給他你知道個屁的眼神,轉而對夏予北微笑,變臉速度十分快:“夏小姐,好久不見。我們見過的,我是齊彥的朋友程灝。”
饒是流年這個局外人也看懂了,匆匆拉著她的手就走。夏予北一言不發,白著一張臉。還沒走開兩步,程灝又叫住她們:“夏小姐,齊彥知道你在這裡嗎?”
流年睨他一眼,程灝漫不經心地挪了兩步靠他們更近,語氣更淡:“沒想到蘇小姐和夏小姐是舊識。二位已經用餐完畢了嗎,不坐下來再聊聊嗎?”予北的手指握了握她的,流年迅速擺上客氣有禮表情:“不了,我們已經飽了,打算出去逛逛。”
那兩份套餐還在桌上沒有撤走,看起來像是原封不動的樣子。程灝的笑就更古怪:“哦,是嗎,看起來,蘇小姐,你對這裡的飯菜不是很有興趣。也是,這些商務套餐做工本就不如我們平日吃的。”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蘇流年,幾年的有錢人一伺候,你也挑剔起來了,想想你當年過的是什麼日子?
明刀暗槍,流年怎會聽不出他的意思,這裡的每個人都是聰明人,流年也不笨。她一點也不想呆在這裡,何況夏予北的古怪那麼明顯。流年親親熱熱挽了予北的手,暗地裡給她一些支撐,對所有人頜首道別:“我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吃。”
月如霜,照見人如畫(1)
他們才是一群怪胎,流年明明記得會議名單上沒有致中的領導,憑空冒出,害得誰心裡都不舒服。
下午徐景平打過電話來,問他們想到哪裡去玩,這附近有不錯的風光,可以爬爬山,摘摘果子。流年回絕,稱身體不太舒服,只想好好睡一覺。徐景平不勉強她,明知這理由牽強。
傍晚時夏予北終於熬不住了,手腳不停地收拾東西,多一刻也不肯留。流年十分愧疚,她完全不知這人與人之間空間如此之小。齊彥認識程灝,倪繼認識予北,兜兜轉轉這麼久都沒有發現夏予北的行蹤。偏偏她蘇流年一出現,就什麼都串起來了。若程灝夠哥們,齊彥很快就會趕到了。
流年打電話給徐景平,派了司機來開走夏予北的車,予北坐徐景平的車走,這樣即使在路上碰見,夏予北也很難被發現。流年當然不能走,送她至車上。夏予北躲了有兩年之久,在一所私立高中當美術教師。和她以前的秘書職業差了千萬裡,自然難被發現。
晚上八點有服務員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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