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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她自知理虧,不敢多鬧,隨著徐景平在流年身上砸的錢越來越多,她也沉不住氣,來流年那裡鬧過一次。流年第一次被人這般羞恥的罵著,不知如何應對。朱靜華於是越來越囂張,三番五次來鬧騰,罵她你媽是小三,你這個小狐狸長大了也只能給人做小三。
流年第一次回擊,操了鐘點工打掃的雞毛撣狠狠打她,大夏天的,打得朱靜華手臂上全是一道道紅痕。徐蘇年很快也來找她,以極端高傲的姿態羞辱她,她不過比流年大了兩三歲。流年也有辦法,她罵不過,也不動手。只是鬱郁不振了一下,等徐景平來問,流年的錄音筆恰好派上了用場。
聽說後來徐景平氣得回家停了徐蘇年的零花錢,怒氣衝衝問她那些話都是從哪學來的,朱靜華當然逃不了干係。
世界太平了一段時間,但只要她還存在,總不可能上升到和平的程度,危機四伏。
尤其是這陣子,流年覺得自己特別背。先是徐景平發了神經要給她買車,流年不肯,他就把錢給了流年,不慎恰巧被程灝看見。幾日後朱靜華又來鬧,說她就是圖徐景平的錢,流年平靜反問:“你就不圖?”堵得她啞口無言。再後來是程灝糾纏不休,陰魂不散。
可笑的是他居然還以為自己是小三,隨他去吧,反正說過不見的。最初的輕狂已經煙消雲散了,流年現在想要的,是平和的人生。
過往種種,如果忘不掉,就放掉,儘管她看見程灝,還無法平靜,但那是因為他的突然出現擾亂了她,至少在那九年裡,她成功忘掉過他。
流年覺得自己需要修生養性,好好放鬆。打定主意去調班,打算連著自己的兩天休息和兩天晚班,跟夏予北去鄉下的農莊住幾天。
徐景平恰好要在那裡參加一個會議,問流年願不願意去散散心,可以帶朋友一起。流年幫予北搞到了參席人員名單,猶豫幾天,予北才答應同去。
流年知道她在怕什麼,每個人都有一段過往,夏予北也不例外,並且過往慘烈,不遜於流年。
她兩年前認識了予北。在醫院花圃邊第一眼見到她,萬分驚豔,夏予北身體虛弱,靠在輪椅裡曬太陽,眼眸微閉,穿著過大的病服,也沒有遮掩住她的氣質。她面容消瘦,過於蒼白,雍容之感卻無處不在。
深交之後才知道,夏予北也是剛剛結束一段勞心勞力的感情糾葛,獨自出走舔噬傷口。那個男人未必不愛她,只是謊言利益恩怨糾纏不清,誰能說的清這段感情的純真度。
夏予北給人的感覺十分舒服,聰明但不咄咄逼人,美但不張揚。只能怪那個放掉她的人沒有眼光。一個女人,如果做到讓同性為之傾心的話,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了,夏予北就是一個。
之所以流年對她有如此大的好感,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名字有一番漂亮的說辭,流光溢彩的流。這名字一下子變得閃亮起來。流年偏著頭想了半天,終於認同她的說發。流光溢彩的年華,多麼契合她心中所想。
出行那天流年做徐景平的商務車,夏予北自己開車。到山莊大堂她已經坐著等流年了。徐景平的助理幫著他們把行李拿回各自房間。其實這裡有會議,房間本來就很緊張了,徐景平還是為她們安排單間,並且是離會議區很遠的別苑,保證不會打擾到她們休息。
山莊依山傍水的,別苑風景更佳,從流年的房間可以看見窗外的碧潭,偶爾浮過一群鵝,小船盪漾,水鳥靈敏,空氣清新,果然是好地方。
她們上午到的,在餐廳裡簡單吃過商務套餐。餐廳裡基本沒有人,多是開會的人帶來的家屬女眷。那些人面容精緻,拿著刀叉小心翼翼切看起來精美無比的食物。流年和夏予北全都興致缺缺,說什麼東西上的最快就吃什麼。當然是商務套餐最快,可口度忽略不計。
吃飯之際他們商量著下午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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