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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神仔細地看了看,才發覺旁邊有扇窗敞開一條縫。他伸手想把它關上,也許是窗扇太舊,關了好幾次才關好。正要離開的剎那間,她全身的汗毛又倒豎了起來,臉也變得跟死灰一般。冷汗不斷地順著臉和脊背淌了出來。她焦躁地抹著汗,恐怖一陣陣向自己襲來。她發現許澤海老師經常晨煉的地方,有個黑影,那黑影好象偷偷地盯著自己,於是戰戰兢兢地轉過了頭。
“誰?”
“是我。”那聲音又粗又響。
莫非是許老師復活?李老師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你,你生前佔我的便宜,死後還來嚇我……”
隨著“咚咚”的腳步聲,那黑影從陽臺走了過來。
“別過來,別過來!”
李老師伸出顫抖的手,指著黑影。突然,她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那黑影上前,望著她搖頭說:“李老師,我是公安局的黑蓮呀,你怕什麼。真是做了虧心事,就怕鬼敲門!”
9
“叮呤呤……”
上午九點,白蓮家的電話響個不停。
因為是休息日,白蓮正在自己的房間邊上網邊聽MP3,母親推開門。
“白蓮,你的電話。”
“好的。”
白蓮取下耳機,衝到客廳,拿起話筒,裡面傳來傅媛愛的聲音。
“你知道嗎,李老師早上被你姐抓走了!”
白蓮儘管先前有預感,但頭腦還是轟了一下,有些暈眩。
“你怎麼知道這事的。”
“張峰說的。還有顏炳飛也來了,我們英語沙龍是不是照常活動?”
“當然。”白蓮插話說;“顏炳飛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他今天和張峰與馬勇生來看我。”
“太好了。”
“可是,張峰說,早上你姐黑蓮到學校去,用警車將李老師抓走了,是他爸爸張校長說的,兇手就是李老師!”傅媛愛的聲音帶著哭腔,看起來快支撐不住了。
白蓮想,昨天姐回來還和她聊幾句,就沒聽她說什麼,怎麼一大早就把李老師給抓走了?這事有些蹊蹺,得弄明白。
於是,她說:“媛愛,我馬上就到你那兒。”
到了傅媛愛家,見他們都坐在客廳,氣氛很沉悶。
張峰是個瘦高個,白淨臉,戴了個深度近視眼鏡。他對白蓮說:“這事是我爸剛告訴的,說是公安局那個女警察通知他,李老師和此案有牽連,帶到公安局錄口供。”
白蓮說:“錄口供和逮捕,兩碼事情。”
張峰忙接著說:“我爸還說,李老師和許老師談了多年戀愛不成,興許為這個李老師把許老師殺了。這許老師是死有餘辜,盡靠他那高大英俊外表欺騙女孩子。記得我的一個堂姐,十年前愛上他,可談一段時間他又不要,後來我堂姐自殺了。”
“噢?他也害了你堂姐?”白蓮吃了一驚。
“是的。十多年前,我堂姐是省師範大學中文系的畢業生,投奔她叔叔,也就是我爸,在我們學校教政治。那時我還小,不懂事,但還有印象。我堂姐是個烈性女子,精神上本來就有些障礙,當許老師決定中斷戀愛關係時,她精神分裂跳樓自殺了。為這事,我爸在他的兄弟面前抬不起頭來,好多年不敢回老家。”
“Fuck!(他媽的)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恨當初怎麼沒一拳揍死他!”個性倔犟的顏炳飛握著拳頭。
“我靠,許老師早死了就好,省得今天連累了我們的李老師!”馬勇生聳聳肩。
傅媛愛焦急地說:“白蓮,當真象校長說的,我們的李老師就是殺了許老師的人?”
“Maybe(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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