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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還覺得我在騙你?”桑德狠狠按了一下,惹來嶽灃又一次慘叫。
嶽灃平時不是禁不住痛的人,工作時難免會遇到一些危險情況受點傷,他從來沒叫過,以前受訓的時候苦多了,也沒吭過,可是在桑德面前,他就是覺得委屈,就想喊出來。桑德兩拳打得又準又狠,一看就是練過的人。
“你學過拳擊嗎?”他問。
桑德哼了哼,道:“私生子嘛,總得學點功夫防身。”
嶽灃閉了嘴,側躺著不肯理他了,臉埋起來,一副抗拒姿態。
桑德掀開他襯衫看了看,腰側和肚皮已經泛青了,他自己下手重了些,立刻就顯了色,印在少年光滑溜白的面板上看著都可憐。他嘆了口氣,去取藥酒,出門不忘把門上的匕首拔下來收好。
不過幾分鐘,再回來的時候嶽灃已經盤腿坐在床上了,繩子早就扔在一邊。
這也是個解繩高手。
桑德慢慢走近:“躺下,給你擦藥。”
嶽灃瞪著他,固執道:“你先說付月的事。”
“你……”桑德氣得不輕,但是沒辦法,嶽灃這個性子簡直執拗到討厭,他只能忍著,總不能把他給殺了。他走過去,不耐煩道,“行了,告訴你,過來擦藥。”
嶽灃看他臉色變差,乖乖躺下,掀開衣角把肚子露出來,嘴裡還嘀咕:“下手真狠。”
“這算什麼狠,狠的時候死人的。”桑德嚇唬他。
嶽灃立刻想到付月,抿緊了嘴警惕地看著他。
桑德拍他肚皮,發出啪的一聲響:“白眼狼!”
嶽灃咬住嘴唇,這次有骨氣地沒喊出來。
桑德被他氣得哭笑不得,倒了藥酒在手上給他揉傷處,忍下火氣說:“付月的事我沒騙你,事實就是我說的那樣,他要殺我,我報警之後看到他真的下殺手,嚇到了,潛意識就是保護自己,所以怎麼反制住他的我也記不清了,估計和剛才制服你差不多,刀子陰差陽錯捅到他身上……我現在說不清當時我是不是故意捅過去的,因為只有幾秒鐘,我又瀕臨昏迷邊緣,所以記不住。”
嶽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沒有插嘴,等他繼續說。
桑德本想聽他說幾句,結果這小子一言不發,他只能繼續說:“其實付月會變成那樣,主要還是因為我。要說我對你說了什麼謊,大概就是付月生性敏感佔有慾強這點吧。其實他一開始不是這樣的,生性敏感佔有慾強的人是我,我很愛他,所以很在乎他,不喜歡他和其他人有太多接觸。付月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是後來……挺享受這樣的,覺得我心裡只有他。”
嶽灃猶豫著點點頭。付月的性子的確是……比較傾向於這個。因為他早年被NTTC錄取,而付月只能在普通學校讀書,所以付月在心理上有種落差,覺得自己不被重視,所以希望獲得更多的關注。然而他性格內向,很難成為耀眼的人,所以只能在文學方面提高自己。
平心而論,付月是一個頗有才華的人,所以他享受被矚目被欣賞被視若珍寶的感覺。
桑德強烈的佔有慾如果換做其他人大概會受不了,但是付月很喜歡,他喜歡這種唯一感。他甚至喜歡故意與別人接近,看到桑德生氣的樣子。每當這種時候,他就覺得桑德很在乎他。漸漸地,桑德的這種心理影響到了他,並且開始反作用於桑德。
付月開始討厭桑德與別人走得太近,無論男女,只要有人對桑德示好,或者桑德與別人動作親密一些,他就開始不高興。但是他不怎麼表現出來,卻透過其他方式來獲得桑德的歉疚感和更多的寵愛。
桑德知道自己心理有點問題,所以他很自制,既然付月不喜歡,他就辭掉舊工作自己開店,一個幫手都不請,客人想靠近他,他就儘量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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