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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沉手機響了,他走出去接電話,溫晚慢慢地走到電腦跟前,開啟郵箱。果然周顯聲又有新郵件進來,這個人雖然年紀小卻非常有城府,郵件都帶了自我粉碎能能,所以賀沉雖然懷疑,但到現在也沒查出什麼。
溫晚開啟一看,被上面的字猛地攫住了目光:蔣贏已打算出國。
她看著短短的一行字,心跳都快停住了,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蔣贏出國,就算再找到證據都來不及了!
賀沉接電話回來發現溫晚臉色不好,懶懶地閉著眼睛躺在貴妃椅裡,他走過去探了探她額頭:“不舒服?”
溫晚睜開眼,好一會才說:“我不想去了,想睡覺。”
賀沉安靜地注視著她,抬手摸了摸她腦袋:“我讓醫生過來瞧瞧。”
溫晚將他的手拂開,不高興地扭過頭:“我現在連一個人待著都不可以?”
耳邊許久都沒動靜,溫晚的睫毛撲簌著,手指緊緊握成拳,過了會才聽到低啞的男音:“好好照顧自己。”
這話說的有些奇怪了,只是分開幾個小時罷了,溫晚疑心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睜眼瞧過去,和他漆黑的眸子撞個正著。
溫晚的心臟尖銳地疼了一下,他們這段時間針鋒相對,連正經地對視都沒有。這時候這麼認真地瞧著,他好像瘦了不少。
他五官本就銳利,一雙眼黑黢黢地望不見底,像是有深沉的情緒在裡邊翻滾著,他也仔細打量著她,又像是在緬懷什麼,片刻後忽然扣住她後腦,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吮…吸著。
溫晚抬手想推開他,舉至一半又停住了。
怕是最後一次了……這麼想著,她慢慢地合住眼。
…
賀沉的車並沒有開出很遠,一直停在不遠處的江邊,阿爵坐在駕座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身影融於夜色之中,指間若隱若現地一點猩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手機開始瘋狂震動,手機被他刻意留在了車廂裡,阿爵看著上面蔣贏的號碼,無聲嘆了口氣。
電話是他接的,蔣贏那邊已經徹底慌了:“你讓賀沉快點過來,溫晚出事了。”
阿爵抿了抿唇,看了眼不遠處沉默地男人,說:“哪家醫院?”
賀沉已經扔了煙蹄走過來,他的五官從夜色裡慢慢顯現,在路燈微弱的光線下看起來絲毫沒有異樣。
阿爵掛了電話,看了他一眼才說:“沒事了?”
賀沉也看他,薄唇微微一動,卻沒有說話。
他們直接去了那傢俬立醫院,蔣贏面色蒼白地坐在手術室外,看到他們走來,踉蹌著迎了過來。她顯然是情緒已經接近崩潰,語無倫次地說:“她說想清楚要走,我、我……她騙我,賀沉,溫晚太狠了。”
賀沉任她死死揪著自己的外套,目光卻一直盯著“手術中”三個鮮紅大字。
阿爵幫忙將蔣贏扶到一邊,賀沉好像沒了知覺一樣站在原地沒動,他眼裡似乎誰也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人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那扇大門。
那裡,有他還未來得及見一眼就要離開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會略神展開,小晚沒有那麼壞就是了 = =
這個梗卡了很久,昨天一直到凌晨四點,早上七點又開始寫,寫了無數版本又刪掉,這是與自己最初設定稍稍接近的一個版本。我知道會有爭議,但是還是這麼寫了,以前我是從不寫流產這個梗的,所以不喜歡的姑娘們真的抱歉了,鞠躬~
第五十四章
走廊盡頭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賀沉回過頭;看到了為首的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即使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明顯蒼老的痕跡;但他仍是憑著對照片依稀的印象而認出了她——溫晚的母親;林有珍。
林有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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