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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動彈不得。
我恨恨地想,死房東,憋尿的明明是你,卻害我倆追了個屁滾尿流。
我正腹誹地起勁,卻看到從農戶家大門裡走出來一個人。
我啊地怪叫一聲,停止了內心的咒罵。因為我知道我又跑偏了,房東哪是被尿憋的喲,他明明是被浪催的。
走出來的那個人,方臉肉鼻闊嘴體瘦色虛,笑眯眯地看著地上的兩人,用唱詩班的嗓音溫柔的說:“你們來了?怎麼坐在地上,快進去!”
正所謂,此嗓只因天上有,人間只得兩回聞。
我嚥了口吐沫,以壽終正寢的口氣叫了一聲,姐夫,然後就呈大字躺在了地上。
我看著頭頂湛藍的天空,心滿意足地想,真他大爺的來對了!
第十集One Night In 山頂(上)
姐夫把我和泡泡從地上拉起來,我倆一邊拍打著身上的土,一邊跟個出土文物似的進了農家院。
農夫農婦和農閨女都迎了出來。
“老闆,麻煩,一個雙人間,兩個單人間。”我站在院子裡說。
三農愣在當場,顯然沒聽懂。
我仔細想了想,改口道:“也可能是一個三人間,一個單人間……或者是一個標間,兩個單人間……再不就是兩個標間。”
三農被我弄糊塗了,我的腦袋也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我衝著姐夫房東和泡泡三個人喊道:“喂,你們仨今天晚上到底要怎麼搞?”
三人臉上均呈現出病態的紅潤,姐夫趕緊對三農說:“大叔,你們去準備晚飯吧。”
三農得令如解脫,趕緊轉身往廚房奔去。
姐夫對我說:“這裡沒有那麼多種房間,我們四個睡一個大屋。”
啊?我再次大吃一驚,就只聽說過在門外或者隔壁聽房的,難道共處一室聽房這麼先鋒的事情就要發生在我的身上了嗎?這,這麼奔放?合適麼?
“齷齪!”泡泡看透了我的想法,紅著小臉怒斥道。
“你自己睡單人床,我們三個睡炕,每人一個睡袋。這座山是野山,不是什麼旅遊勝地,只能住在農家。這裡就這個條件,大咪你別介意。”姐夫柔聲細語的說。
我垮下臉來,不高興地說:“我不要自己睡床。我,我要跟泡泡一起睡床!”
泡泡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樣嗷地一聲怪叫,瘋了一樣衝進了房間。
我們三個跟著進來,發現泡泡已經把自己橫亙在了寬廣的炕上,擺出了一幅打死也不下炕的造型。
姐夫笑了,對泡泡說:“大咪開玩笑的。”
房東也發話了,對我說:“別欺負他了。”
我哼了一聲,表示同意。
這時農婦進來,問我們晚上要吃點什麼菜。我的興致頓時高昂了起來,親孃來,今天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終於姍姍來遲了。
“野山菌,我要吃野山菌燉野山雞!”我高八度地說。
“莫!”農婦面無表情乾脆利落道。
照我理解,這個莫應該就是沒有的意思了。
“你們這不是野山嗎,怎麼會沒有野山菌?”我奇怪的問。
“莫山菌。”農婦面無表情繼續說。
“給她吃毒蘑菇,毒死她!”泡泡躺在炕上惡毒而尖利地說。
“麻煩你把這張單人床換成雙人的。”我說。
泡泡乾嚎了一聲,再也不敢放肆。
“那就換成香菇燉野山雞好了。”我退而求其次。
“莫!莫山雞!”農婦乾脆依然無表情依然。
靠,我還洛杉磯呢。我突然心生一個邪惡的念頭,打算試試看效果。
我:麻煩你,野山菌燉柴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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