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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如果這是我的工作，我確實會把每個細節都敲定到位。但我一直把這個慈善專案當我們板栗聯盟的度假郊遊，態度確實隨便了點。

&ldo;茜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這種工作，沒經驗可以理解。但是林小姐，你給我解釋一下？&rdo;厲燁冷冷地看著她：&ldo;你為什麼要教那些小孩這種內容？你不知道會惹麻煩嗎？&rdo;

林雪兒低著頭，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我想起了林雪兒那天在那些女頭領面前的慷慨陳詞，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變得笨口拙舌。我不由得替她辯解：&ldo;那個小學裡最大的女孩子都14歲了！有的家裡都開始提親了！不教給她們保護自己，瞭解自己的身體，她們以後很可能會吃虧的呀！就算是內容激進了點，但她沒有惡意呀！&rdo;

厲燁皺眉：&ldo;但是現在麻煩已經惹出來了。接下來輿論會大肆宣揚。&rdo;

&ldo;你們厲家不是可以壓下一切聲音嗎？你把熱搜都買下來不就行了嗎？&rdo;

&ldo;我買的了熱搜，買得了天下悠悠之口嗎？&rdo;厲燁冠冕堂皇地說：&ldo;林小姐，明天的記者會上，我必須給大眾一個交代。&rdo;

&ldo;大哥，你怎麼不講理啊！&rdo;我覺得厲燁小題大做，正要替林雪兒據理力爭，卻聽見林雪兒幽幽地說：&ldo;蘇小姐，你不要再替我說話了。都是我不好。我沒想到那個村子是這種情況。當時調研部再三跟我們說，那個地方民風不好不適合去支教，都是我考慮不周……&rdo;

我一怔，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卻看見她把手擺成了我們約定的那個姿勢。我突然醒悟過來，我不應該替她說話的，我應該煽風點火。或者至少，讓她自由發揮。

厲燁果然眉頭一皺，問小孫：&ldo;調研部的報告我怎麼沒看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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