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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效果不錯，畢竟也練了很久了。來賓們紛紛表示驚喜。很多人都說：忘了自己是在看一場貧困山區的孩子們的演出，以為自己身處體面的中產階級學校。我覺得這說法優越感十足，但眼球肯定是賺足了。

第二天媒體就對厲氏集團大大地吹捧起來，而八卦小報則開始挖掘龔大小姐和這件事的淵源。沒有任何人報導那場打人風波，反而是我們辛苦制定的慈善計劃被厲燁大肆宣傳。

小倫說：來的記者都是厲氏集團花錢僱的，採訪的人也都是安排好的。這些人來出差，就為了吃喝玩樂拿紅包，有誰真的會下功夫跟村民聊天訪談？

返程那天，我們都哭了，捨不得和孩子們分開。我們彼此說了很多信誓旦旦的話，說我們會想你們，我們會再來看你們。甚至坐在車裡時，我們板栗聯盟，以及林雪兒，也都不停地討論什麼時候再回來。

車子開出去還沒有一個小時，璐璐突然問道：&ldo;你們以後還想再做這種活動嗎？&rdo;

我第一個老老實實地說：&ldo;不想了。說實話，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們這趟給人家帶來的，到底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rdo;

穆榮和小倫也附和。

我突然想到很久以前，林雪兒說，不要破壞了鄉村的淳樸和寧靜。現在想想，她說的或許並非全無道理。如果我們沒有想好一個圓滿的計劃，只是這樣跑去把我們熟知的一套強行加給他們，那麼這樣的行為，的確是隻破壞了淳樸，卻未能為他們建立起新的秩序。

不過，用不著我們自責。回城裡以後，厲燁第一時間就開會把我們給罵了一頓。

第52章 對錯

林雪兒是挨罵的主角，我是挨罵的配角。或者確切地說：厲燁對林雪兒是訓斥，而對我是批評。

她挨罵是因為：她不應該擅自主張去講那些過分激進的性教育課。而我的罪名是沒有及時阻止她，事後也沒有向厲燁詳細匯報。

我這才知道，厲燁耍了那麼一大圈威風，居然一直都沒問過林雪兒上課的具體內容。

我替自己辯護：&ldo;你一直沒問呀！我看你去村裡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還以為你是贊成的呢。&rdo;

&ldo;那是兩回事！不管林小姐做了什麼，毆打她的人就一定要付出代價。但這不等於她擅自在慈善專案裡夾帶私貨是對的！&rdo;

&ldo;這件事不是都過去好多天了嗎？怎麼又舊事重提？&rdo;

&ldo;過去？網際網路是有記憶的！&rdo;厲燁揮一揮手，小孫立刻在會議室的大螢幕上展示了一些內容：原來，就在昨天晚上，一個營銷號博主轉發了村裡一個孩子上課時偷偷錄製的影片。僅從那一段看，內容十足猥瑣‐‐林雪兒拿著一個香蕉，面帶微笑，給女孩們演示安全套的使用方式。

營銷號博主的轉發語是：原來地球第一富豪厲總裁給女童搞的慈善專案，上課就是教這個？有錢人真會玩！

不用說，一下子就引爆了網路，被轉發得鋪天蓋地。

我沒想到這裡的營銷號也這麼沒有節操，氣憤地說：&ldo;這是斷章取義！整節課的內容不是這樣的！&rdo;

我轉頭問林雪兒：&ldo;對吧？不是這樣的吧？&rdo;

林雪兒還沒回答，厲燁就搖頭：&ldo;茜茜，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對林小姐的課把關，對嗎？&rdo;

&ldo;好多課呢，我不可能都一一聽過呀。&rdo;

&ldo;你沒有讓她把課程大綱發給你？&rdo;

&ldo;沒有……&rdo;我有點心虛。如果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