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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酒壺,顫抖著接過,大口大口地仰頭悶聲喝起來,因為手顫抖得太過厲害,將剩餘的酒倒在了臉上、身上,臉上溼漉漉的。
他痴痴地望著古競天,幽幽地說:“哥,從小,你就喜歡戴著面具,除了死去的爹和孃親,沒有人知道我們是孿生子。你一直都在保護我,是嗎?孿生子通常要放逐一個的,否則,就會帶來厄運。想不到,厄運伴隨步族幾十年,全族人被殺,我們家破人亡,更被那個惡魔折磨了十幾年,呵呵……知道嗎?那都是因為我!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玄塵,你在胡說什麼?清醒一點!”古競天因他那一聲飽含濃情的“哥”而震撼了,玄塵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稱呼過自己了?好遙遠的記憶了。
步玄塵仰頭抹了抹臉,悔恨、自厭的淚水隨之滑落,顫聲說道:“你才應該姓步,我沒有資格,都是因為我,你後來才改姓古,那也是因為忌諱了吧?步族慘遭滅族橫禍,你終於相信那個關於孿生子的詛咒了,不是嗎?”
“玄塵,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改姓是因為身份的方便!”古競天痛心地望著他,想不到,玄塵將當年所有的悲劇全部攬到了他自己身上,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揹著這個沉重的負擔嗎?
步玄塵聽若惘聞,繼續說道:“你每次都替我低擋著一切,包括那個惡魔的折磨,呵呵……當初,他要我們做生死決鬥時,你誓死抵抗,你曾經說過,我們要生同生,要死同生,絕不和我交手,因為我們是孿生兄弟,是一個人……知道嗎?是你的這句話,讓我活到了現在,更是你造就了握機閣主和玄塵莊主,這兩個身份,你更適合充當……”
“住嘴,玄塵,再胡說休怪我動怒!”古競天怒目瞪著他,太過仁慈又太重情的玄塵,這麼多年來,從未讓自己失望過,今天,他要做什麼?他反常的神情讓他警惕起來。
古競天凝神打量他,發現身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熱氣在體內流躥,他訝異地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步玄塵,怒聲斥道:“玄塵,你居然敢對我用藥?酒……該死的,告訴我,酒裡是什麼?”
“失魂!”步玄塵幽幽地說,俊顏慘白,他自己更像是中了“失魂”之人,失魂落魄。
“該死的,解藥拿來!”古競天試圖用內力壓制那股強大的熱力,發現越是壓制,它流躥得就越快。想不到玄塵真準備那樣做,就算是解毒,也應該是玄塵自己,而不是他。
“沒有用的,它是我專門為你調製的,越是壓制藥效就會越快。哥,不要再為我做什麼了,你才是步族的族長,步族復國的重任只有你能完成,只有你能從皓月皇族手中奪回屬於步族的江山。”
“所以,你不能再受血魔的控制,一定要變回正常人……她……是我為……你準備……的解藥……”步玄塵緩緩地後退,靜靜地望著古競天,黑中泛綠的眸子變得詭異而死寂。
“玄塵,她是你的女人!快拿解藥來!”古競天惱怒地怒吼,右手緊攥成拳,向他伸出左手,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我的女人?”步玄塵聞言悽慘地一笑,幽幽地說道:“步玄塵沒有資格擁有她!我欠她的,幾輩子也還不清!”
“她會死的!”古競天忍無可忍地揮出一掌,擊碎他身邊的桌子,石桌瞬間碎裂,冷冷地逼道:“玄塵,解藥拿來,否則,休怪我對你出手!”
步玄塵抱起衣泉淨,溫柔地撫摸著她柔嫩慘白的小臉,一滴淚滴在她的唇邊,緩緩地流進她的嘴裡,他埋頭在她耳邊低聲地呢喃:“泉兒,別害怕,我會陪著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孤單和痛苦了!”
話聲一落,他將衣泉淨溫柔地放在一旁的石床上,突然一掌擊向石門的石鈕,石鈕被內力震得粉碎,沉重的石門隨著古競天憤怒的怒吼聲,一起被關在了他的身後。
步玄塵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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