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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他居然就是血魔?那個氣質高雅出塵的玄塵莊主、神秘莫測的握機閣主,居然就是血魔。另一個人,想必就是古競天了,令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是,名震天下的競天堡堡主、主持武林正義的盟主,居然就是大魔頭血魔。
呵呵……他們兩人是在嘲笑世人的愚笨嗎?
眼之所見,不一定是真實的,那她能看到他的心嗎?他有真心嗎?想到此,衣泉淨冷默地瞥開眼睛。
“不認我也好!泉兒,你怕死嗎?”步玄塵幽幽地望著她,平靜地問道,將她摟在懷中,彷彿之前的許多個日夜,兩人毫無顧忌地靠在一起,那般自然。
衣泉淨的背脊僵硬,渾身散發著抗拒的訊息,將頭扭到一旁,不願意再看那雙到現在還試圖欺騙她的虛情假意的眼睛,那裡面的憐惜和寵溺,是那樣狠狠地撕扯著她脆弱的心。
她再次在他的手心裡寫下一個字:死!
“呵呵……死倒變成了奢望!泉兒,先歇息吧!”
步玄塵以為她仍不願意跟自己說話,並沒有多做辯解,他似乎是想讓她恨他,他的表情像是在享受著她的恨。
衣泉淨冷默地閉上眼睛,壓下快要溢位心房的疑問,硬生生地將其全部逼了回去。
對於他的性格,她還是瞭解的,如果他不主動對她解釋,她問了也無用。
何況,又能保證他說的不是在欺騙她的嗎?
又要在傷口上繼續灑鹽嗎?
要再受一次傷害嗎?她還能再開口“問”嗎?
不要了!都不要了!
2009…05…25
第63章 不懂你心
馬車駛進平涼城時,由步玄塵親自駕車,衣泉淨因為精神的漸漸放鬆,陷入昏睡中。
這幾日來,他們兩人的相處,有著極佳的默契,又有著遙遠的距離,陌生和疏遠的氣息在兩人周身流淌,他們彼此熟悉,卻又極其陌生。
步玄塵將馬車停在一處僻靜的死巷,他揚手擊向一個石鈕,牆壁緩緩地往右側移動,四下無人,他將馬車驅離巷子,抱起衣泉淨飛進密道中,直奔握機閣的地下密室。
鮮少有人知道,競天堡的地底下有一處龐大的地宮。
平涼城,是被皓月滅掉的先朝舊都,而競天堡就是在荒廢破損的舊皇宮地址上修建起來的,只有幾人知道這裡擁有地宮密道。
步玄塵扯掉臉上的人皮面具,抹了一把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望著懷中沉睡的衣泉淨,靜靜地看了她半晌,伸手點了她的睡穴。銳目在靜謐陰森的宮殿內搜尋,漆黑的眼裡浮現幽幽綠光,這是月噬來臨前他身體的徵兆。
“你怎麼將她帶來這裡了?”黑暗的地宮之中,出現一個黑影,他沒有戴任何面具,是一個和步玄塵長得一模一樣的絕美男子,眼神恍然又警惕地望著步玄塵。
步玄塵神情恍惚地望著他,看到那張和自己一樣絕美的俊顏時,露出了飄渺的笑容,淡淡地說:“競天,你終於肯正視自己的這張臉了?”
古競天絕美的臉上浮現彆扭,不適地瞥開眼睛,辯解地說:“我在地宮中閉關時,都會恢復原貌,可不代表我喜歡這張只會招惹麻煩的臉。”
“呵呵……喝一杯如何?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步玄塵從包裹中取出一個黑色的酒壺,自己先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遞給古競天。
古競天靜靜地望著黑酒壺,絕美出塵的臉上透出一種剛毅和霸氣,完全不同於步玄塵的優柔飄渺,一樣的俊容,不一樣的氣質,註定了完全兩種不同的命運。
“你當‘莫笑生’時還沒有喝夠嗎?陪你!”古競天豪爽地接過酒壺,仰頭喝下幾大口,深沉地回望著他,將酒壺遞還給他。
步玄塵怔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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