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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精通,文武兩途之外,天文地理、醫卜星相、絲竹彈唱、琴棋書畫、飛鷹走狗、蹴鞠射覆,亦是無一不精,無一不妙。像我這樣的人,怎會是土豪?好歹也是一世家公子、丰神俊朗、風流十足的美少年!”
熊貓兒瞪大眼睛,呆愣了半晌才嘆道:“我熊貓兒今天算開了眼界了,我還從未見過如此自誇的人。”
兩人大笑,飲酒盡興。
王憐花自小一來還未遇見和自己合得來的朋友,今天難得遇見一個,王憐花可不會白白錯過這個機會。
想到他手下的人對他敬畏,那些女子看他的眼神亦是赤·裸裸的,而自己的母親沉浸在仇恨之中,對自己這個兒子更是不管不顧。
至於歐陽喜等人,王憐花與之相交,卻不會深交。
而手中比較對自己胃口的幾個手下和自己也只是上下屬關係罷了。
王憐花暗自嘆氣,看來他這一生看似順暢無阻,風光無限,可他心底的事又有誰知道。
熊貓兒遊歷江湖數載,自認為見過的人不在少數,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眼前這個世家公子模樣的人身上卻有著一股江湖兒女獨有的氣息,熊貓兒可以肯定,他絕對是江湖人。也只有江湖人會這麼痛快地喝酒、交友。
不過熊貓兒也看出王憐花身份不一般,這店裡的小二雖沒有刻意表露,但是眼底透出的敬畏卻還是出賣了他們。
熊貓兒現在很是好奇,自己無意間看中的這個土豪究竟是怎樣的身份,年少多金,看樣子在洛陽城內的名聲絕對不小。
熊貓兒打算好好查查他的底,若是惡人的話,他也正好懲惡揚善,劫富濟貧。但是若是好人的話,那麼他熊貓兒也樂得交他這個朋友。
更何況這人看上去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有這樣的朋友,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會悶。
三壇酒喝罷,兩人都已經微有醉意。大麴酒後勁十足,儘管兩人酒量好,但到最後都已經是東倒西歪,醉眼朦朧,分不清東西南北。
這一世從未嘗過醉酒的王憐花神情有些恍惚,看來他的酒量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或者是歐陽喜的酒量太差了。
王憐花看著比自己好不了多少的熊貓兒,笑道:“看來也不止小弟一人酒量不行,你也不怎麼樣。”
男人最不能被人說的就是他的酒量不行,熊貓兒立即拍案而起,指著王憐花說道:“誰說的!我還能喝呢!”
如果熊貓兒的身體不是那麼搖搖晃晃的話,他的這句話還可信,但是此時他說出口在他人眼中不過是醉話罷了。
王憐花也站起來,湊近他笑道:“小弟知道一處銷魂所,貓兒有興趣麼?”
熊貓兒眼睛一亮,問道:“哪?”
王憐花笑道:“你說江湖好男兒身邊除了酒,還應該有什麼?”
熊貓兒眼睛一亮,問道:“你說的是?”
王憐花大笑,說道:“貓兒果然是同道中人。”
王憐花拍著他的肩,說道:“我帶你去那裡,要知道那裡的姑娘我每個都認得!”
熊貓兒滿臉不信,道:“難不成你是那兒地常客?也不看看你才多大。”
王憐花眉梢微挑,充滿醉意的臉上爬滿紅暈,有著動人的美。
熊貓兒看在眼中,喉嚨不自覺地動了動。
也許是酒地緣故,熊貓兒笑道:“那裡的姑娘和你比起來怎樣?難不成比你還漂亮?”
說完這句話,熊貓兒有些清醒,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近乎調戲的語言,而且還是對一個男的。
王憐花也愣了下,他運轉內力,將醉意壓下,人也清醒了許多。看來自己太過放鬆了,以後喝酒還是要把握住度比較好。
熊貓兒有些尷尬地撓撓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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