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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嘴角的笑一僵,真是的,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這麼說,眼睛一眯,似有幾分危險暗藏其間。
熊貓兒故意激他,想讓他和自己拼酒,或是乾脆動手打一架,也好讓他探探底,畢竟在熊貓兒概念中,男人之間的友情便是靠喝出來和打出來的。熊貓兒已經暗自戒備,防止王憐花突然發難。
卻不料王憐花忽然一笑,說道:“貓兒,你是嫉妒我英俊瀟灑儀表不凡麼?”
熊貓兒沒想到王憐花竟然會這麼一說,呆愣了一會兒,才笑道:“好你個王憐花,這麼說你都不生氣。”
隨即熊貓兒嘆了口氣,說道:“原以為會激你拼酒的,不過看來是不成了。”
王憐花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豈會在乎這些細枝末節。貓兒看來註定要失望了。”
熊貓兒哈哈大笑,說道:“說的不錯,用在別人身上百試百靈的招數看來不適合你。來,我敬你一杯!”
酒碗對碰,兩人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王憐花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熊貓兒他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掌櫃和小二都是很會看臉色的人,王憐花一個眼神便知道他還不想告訴他帶來的那人這酒樓的正主是誰。所以掌櫃和小二都各幹各的,沒有特意去照顧王憐花那桌,但是卻也絕不會讓王憐花感到被忽視。
菜一道道地被端上來,看上去樸實簡單,但是懂道的人都可以看出這桌上的菜是一等一的好。
熊貓兒眼睛一亮,笑看向王憐花,說道:“我說王兄弟,你這鴻門宴還真是捨得花本錢,看來我熊貓兒今天真是撞見貴人了。”
王憐花喝了些酒,臉上微染上紅暈,明麗動人,對面的熊貓兒看了,眼神閃了閃。天,他剛才竟然有種驚豔的感覺,熊貓兒暗罵自己定力不足,竟然對一個男人,哦不,是少年,看呆了。不過再看一眼王憐花,熊貓兒暗忖,這不是他的錯,要怪就怪這王憐花長得太妖孽了,真是男女通吃的傢伙。
大廳中的其他食客亦不自覺地將目光轉向王憐花他們一桌,不僅是因為他們的酒香,還是因為喝酒的兩人皆是少年。一個豪爽,一個俊俏,他們喝酒的姿態亦不相同,但看上去卻也和諧相宜。一個世家公子,一個少年俠客,難道這樣的人也可以成為朋友?
王憐花自小受慣了各種各樣的目光,對他人的目光倒是毫不在意。
熊貓兒自小流浪江湖,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但是像王憐花這樣的人倒是少見,他笑道:“王兄弟這麼大方,小心我熊貓兒纏上你。”
王憐花看了眼熊貓兒,他嘆氣道:“若是能有人能痛快陪我喝酒玩樂,小弟我就是多破費些又有何妨。”
熊貓兒一愣,他可沒忽略王憐花臉上一閃而逝的落寞。
酒後吐真言,酒往往會將人的心防變弱,酒往往能讓人顯露出最真實的一面。
熊貓兒沉默了會兒,他自己廣交好友,性格豪爽,隨便走到哪朋友都一堆,自然不能體會對面那人的心境。嘖,看來這世家公子也不是人人都能當的。熊貓兒忽然間有些慶幸自己是遊俠。
王憐花笑看向熊貓兒,說道:“貓兒,你今天盯上我肯定不是單純為了喝酒。究竟有什麼目的,還不從實招來?”
熊貓兒見王憐花又恢復了笑容滿面的樣子,心嘆,這人變臉變得好快。
熊貓兒哈哈一笑,說道:“我能有什麼目的,不就是身上沒錢了,想找個土豪幫我出些酒錢罷了。”
王憐花挑眉,笑道:“哦?這麼說來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土豪了?”
熊貓兒點頭說道:“不錯!”
王憐花搖頭嘆氣:“小弟如此風流俊朗的人物怎能用土豪二字來形容?貓兒你真是文辭匱乏,俗不可耐。小弟我詩詞歌賦樣樣皆能,武的十八般武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