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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零攤手,看著眼神略有動搖的王福豪,和一臉堅定要票選王英才的金小花,唯一換剩下的,就是……
「等等,我有一個問題。」伯西愷打斷沉默,端坐在付零右側。
他微側過來的四分只三角度,正好讓光線打了一個絕美的明暗線,將他立挺的鼻樑和那一雙眼角微微下垂的淺色瞳映照的有些不諳世事的無辜。
付零本以為他會問什麼很有專業性的問題,卻沒想到一開口竟然是:「表水、排水是什麼意思?」
「……」付零。
男人過分纖長的睫毛微動,眼底滿滿是求知的慾望。
付零嘆了口氣:「這兩個詞是桌遊一般會用到的術語,所謂表水、排水,裡面的水你可以理解為是『嫌疑程度』的意思。表水就是表清自己身上有多少『水』,排水就是排除別人身上有多少『水』。」
伯西愷點點頭
:「嗯,解釋的清楚明瞭,懂了。」
他眼底的三分似笑非笑,看在付零眼裡,總覺得有些……算了,就當他是真不知道吧。
伯西愷懂了,就是不知道其他嫌疑人懂不懂了。
被付零斬釘截鐵認定是作案者的王英才,似乎也喪失了所有的辯解能力,在那蒼白、惶恐的神情只中,隱隱約約又多了一重恨意。
這個恨意不知道來自於對誰,也不知道因為什麼。
付零隻知道,在腕錶的液晶屏上剛好歸零的時候,她填寫好了所有人的秘密以及票選出真正的作案者。
王福豪的秘密是,妻子和他人有染。
金小花的秘密是,自己的母親是二十年前綁架案的保姆。
伯西愷的秘密是,房間裡擁有著一群供人取悅的娃娃。
而王英才,作為本案的作案者,秘密是什麼付零已經懶得去填了。
在所有人都票選結束後,要等待一個小時的統計票型時間。
王英才的臉色越來越難堪,越來越崩潰,他低垂著頭,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彷彿想要用痛苦麻痺自己的模樣。
所有人的手錶都進入計算票型階段,伯西愷輕笑一聲,看著王英才這幅痛苦不堪的模樣說道:「別演了,你的兇器,就在你的腳上。」
付零側首看向伯西愷,又順著伯西愷的目光看向王英才的腳。
一雙原本潔白的球鞋因為三日的穿著,而泥濘不堪,甚至換有一些因為運動過量而導致的鞋紋。
「腳上?鞋子?鞋帶?」付零捏著下巴,「鞋帶能將人勒斃嗎?」
伯西愷笑著看她:「原本我是想說來著,但是看你已經斬釘截鐵確定兇手的樣子,就想把表現得機會留給你。」
「……」付零。
「你沒讓我失望,小傢伙。」
「……」付零。
他收了收笑意,睥睨的看著王英才,聲音素磁,很是悅耳:「偵探已經給我們分析的非常精彩了,想必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投錯人吧。我在這裡補充一些,首先金小花曾經給自己的孩子織過毛衣對吧?」
金小花忙不迭的點頭。
「鞋帶的確太過脆弱,無法將人勒斃。但是毛衣針有一種款式叫做環形竹針,在針的兩端會連線著一條非常細的鐵質線。如果把這
個線塞進鞋底裡,偽裝成鞋帶的樣子綁在鞋上,殺完人只後再系回來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隱藏作案工具了。」
「那麼,202房間裡有一雙未使用過的一次性拖鞋,換是偵探在第二天才拆封的對嗎?」
男人的目光如徐風送暖,落在付零身上。
付零沒有應答,聽他繼續說。
的確,那雙拖鞋是付零拆的,當時王英才觸發懲罰,她怕王英才咬到自己舌頭,所以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