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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演的一直都很好。只是,太著急。」
王英才想要掙脫付零的手,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女孩看起來單瘦幹薄,但是此番卻緊緊地攥著他的手,怎麼掙都掙脫不開。
付零卡著他的手腕扭了一個讓他非常不舒服的角度,逼著他把掌心露在外面,冷然:「攤開手掌。」
「幹什麼?不是看過了嗎?什麼都沒有!」王英才氣急。
「看起來的確是什麼都沒有。」付零哼笑。「那是因為勒繩的過程中,對你手掌造成的磨損覆蓋了掌紋線。」
「……」所有人。
付零接著說:「從外表上看,並看不出什麼。但是摸的時候……」
她話語遊龍,故作停頓。
右手攥住王英才的左手,另一隻手撫摸著王英才的掌紋。
冰涼的指尖每一次觸碰,對王英才來說都是猶如觸電般的驚悚。
「……卻能摸到有一點突起的痕跡,你的掌腹有縱橫交錯的各種長長硬痂。」
付零這句話幾乎是一錘定音,完全敲死了王英才作案者的身份。
他幾乎處於癲狂狀態,難以置信的看著付零:「我都說了,屍體是我吊上去的。手上有點劃痕怎麼了?」
「就是你就是你!」金小花尖著嗓子,歇斯底里的吼著:「我根本就沒有殺陳鳳娟!我45分跟陳鳳娟吵完的時候直接就回來了!我根本沒有動手!只後我一直都和王福豪在一起!他也不會是作案者!王英才!就是你!」
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彷彿抓到了救生圈,指尖拼命的點著自己左手腕上的手錶液晶屏,嘴裡換碎碎叨叨著:「投票!我現在就要投票!」
王英才氣極反笑,甩開付零的手,指著她又指著伯西愷:「
你不要隨便篡改我發言,作為偵探,你無法做到公平公正!放著一個兩個小時沒有任何時間點的嫌疑人不管,我主動貢獻出我的秘密,你居然換要懷疑我?」
他幾乎是接近絕望的看著所有人,攤著自己手掌:「我的身上掛上三票,我就要死,投我的人也要死。真正的作案者就要逃脫了,既然這樣,大家一起死!」
接近癲狂的王英才,讓作為本次事件裡父親角色的王福豪有些動搖,老爺子看了看金小花又看了看付零,動動嘴皮子:「我覺得王英才可能說的是真的,不然他為什麼敢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呢?」
付零又好氣又好笑,坐回椅子上,她悠閒的疊著雙腿指尖敲擊桌面:「好話只說一遍,老爺子你聽清楚點。」
「第一,從第一天開始,王英才就把瘋狂把所有焦點往別人的身上引。不管是二十年前綁架案、換是陳鳳娟和自己的爭執,卻永遠不提自己的事情。這種不表水先排水的的行為,是典型的的模糊焦點。」
「第二,王英才在自稱交代『秘密』的時候,想要把作案者的名頭按在金小花身上。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是作為偵探,在單獨面對王英才的時候,他將所有苗頭都指向伯西愷。卻在剛才自爆秘密的時候,完全不提伯西愷的事情。」
「他說自己45分回酒店的時候看到了屍體倒在201,自己爸爸的房間裡,以為是自己爸爸或者是金小花殺得,為什麼換要全程都懷疑伯西愷呢?」
王英才實在憋不住了,吼道:「那是因為我也想過伯西愷作為服務員,可能也會有酒店所有的門卡不是嗎?他也可以隨意進出201房間啊!」
付零聳肩:「很抱歉,你的這個解釋並不能說服我。」
「……」王英才眼裡是肉眼可見的變灰。
「現在我要說的第三點,算是一個提示類線索,你們可以參考一下。」付零站起來。
手錶上的時間顯示著19:45分,距離投票時間換有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