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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畫家來說,現在的曾白頭,她藝術生涯究竟是才剛剛開始,還是已經邁入了頂峰,這種事誰也說不準,全看她自己以後能不能有更好的發展和突破。
但無論如何,她目前的作品,確實已經具備了相當的收藏價值。若不論個人情感,單單隻從收藏的角度來看,如果她就此隕落的話,這些畫作的收藏價值可能還會更高。如果她有一天能夠衝破雲霄的話,那麼這些早期的作品,同樣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從鄭宅出來,曾白頭先是和許時真一起去給裴定英買了兩套衣服,然後三人又一起去了一趟超市,等回到東澐那套房子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雖然時間有點晚了,他們剛剛也已經在外面吃過一點東西,但曾白頭還是做了晚飯。裴定英那孩子會給她幫忙,這讓曾白頭感覺很欣慰,一起生活的話,家務當然也應該要一起做才對。
晚上十點四十多分的時候,東澐給她打了個電話過來。
“我現在在路上,很快就到了。”東澐這麼說道。
“知道了。”曾白頭答應道。
“所以以後每天都要這麼打電話嗎?直接回去不行嗎?”東澐問道。
“你是不是一早就決定了要這麼做?”開始的時候一點都沒說自己也要搬進來住,這跟騙人有什麼區別?
“我也是昨天才臨時決定的。”東澐說道。“呀,難道你有什麼不滿嗎?想揹著我和其他男人單獨生活在一起嗎?”
“定英算是什麼男人啊?”一個八歲的孩子也能算是男人嗎?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行。”東澐說道。
“路上小心啊。”曾白頭說著掛了電話。
過了不多久,東澐果然到了,他按了門鈴,曾白頭開門讓他進來:“吃飯了嗎?廚房了還有飯菜。”
“我先去洗漱。”東澐說道。
等東澐洗完澡穿著寬鬆舒適的衣服出來的時候,曾白頭已經幫他把飯菜擺到了飯桌上,一碗米飯、一碗豆芽湯、一碟炒菜、一碟小菜,飯菜簡單,都還帶著溫熱。
東澐吃飯的時候,曾白頭就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裴定英已經睡覺去了,這時候外面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第一次以這樣的狀態相處,曾白頭感覺有些不自在。
東澐吃完飯,又收拾碗筷到廚房裡去洗了,然後也來到客廳,隨意地往地板上丟了個沙發上的抱枕坐了下來,後背就靠在曾白頭手邊的沙發扶手上。
“因為沒有提前說,所以生氣了嗎?”他問道。
“沒有。”曾白頭只是感覺有點太突然了,並沒有到生氣的程度。
“今天上網了?”東澐又問。
“是啊。”曾白頭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要我幫忙嗎?”東澐問她說。
“你們如果碰到這樣的事,一般都是怎麼處理的?”曾白頭問他。
“公司有這方面的應對措施。”東澐說道。
“是這樣啊。”看來沒有經紀公司的話,像這種時候就會顯得比較吃虧呢。
“看來真的很在意這件事呢。”東澐說道。
“其實也沒有那麼在意。”曾白頭說道。
“放心好了,我會幫你處理的。”東澐不理會她的否認,徑自說道。
“怎麼處理?”曾白頭問他。
“把幕後的傢伙找出來,然後擰斷他的脖子。”東澐說道。
“還真是殘忍啊。”曾白頭笑了起來。
“這個圈子原本就是殘忍又醜陋,你得有這樣的覺悟才行。”東澐歪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曾白頭,他這些話說出來以後,客廳裡的氣氛就變得有些不同起來。
曾白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笑了笑,說道:“就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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