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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頭對於畫作的定價從來都很實在,對於目前這個社會來說,他是有點實在過頭了,所以不少的觀眾都說他把曾白頭的作品價格定低了,但是曾白頭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這次的這一幅《哭泣的女孩》,曾白頭並不打算對徐明棟賣高價,所以找鄭老頭定一個不誇張但是卻合理的價格,應該是比較合適的。
“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等一下要和我一起出門嗎?”曾白頭看了看時間,問沙發上的裴定英道。
裴定英這孩子實齡八歲,算虛歲的話也才九歲,但因為成長環境的關係,這孩子比現下絕大多數同齡人還要顯得早熟一些,剛好曾白頭也沒有和這麼大的小孩相處的經驗,於是乾脆就把他當成大人一樣去對待了。
“去哪裡?”裴定英從電視機螢幕上移開視線,轉頭看向曾白頭道。他對於現在正在播放的電視節目,好像並沒有什麼留戀。
“先去辦一點事,然後再去超市採購。”曾白頭回答說。
“現在就走嗎?”裴定英又問。
“等一下,兩點五十五分出發。”曾白頭說道。她和許時真約好了三點鐘在樓下碰面。
三點鐘的時候,兩人一起來到小區樓下,許時真有點晚了,曾白頭和裴定英站在花壇邊的陰涼處等待。
裴定英身上的衣服有點舊了,褲子有點短,曾白頭打算等一下從鄭老頭家裡出來以後,就先帶他去買兩套衣服,
許時真過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那麼好。
“怎麼,捱罵了嗎?”曾白頭知道她剛剛是見柳京媛去了,這兩人要說吵架那是絕度吵不起來的,要有的話,也只能是許時真單方面捱罵。
“是啊。”許時真待他二人都坐好了之後,發動車子往小區外面開去。
“因為什麼事?”曾白頭直覺能讓許時真捱罵的事情八成跟自己有關。
“上網搜一搜自己的名字吧。”許時真說道。
曾白頭拿出手機搜了搜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一條的資訊,是這樣的一個標題:《這個女人果然不同凡響》,副標題是:說說z國女畫家曾白頭和她身邊的男人們。
簡單瀏覽了一下這篇文章,發現那裡面並沒有什麼編造的故事,甚至可以說是把曾白頭自從來到h國以後的經歷整理得相當清楚,只不過文中一些措辭意有所指讓人充滿想象,通篇文章看下來,曾白頭基本上就成了那種心機深沉的形象,長得不算突出卻很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那種型別。
這樣的一篇文章,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曾白頭只是不太理解它為什麼能有那麼多點選。現在一搜曾白頭這三個字,首先跳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個東西,不用說也知道,影響相當不好。
而且標題上還點出曾白頭的國籍,利用了在民眾心中存在的普遍偏見,這並不算什麼高明的手法,但是卻非常有效。
“就為這個事情捱罵了嗎?”曾白頭放下手機,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這事跟許時真又有什麼關係呢。
“前兩天就已經出現的東西,剛開始的時候點選不是很多,我也沒有發現。”許時真說道。
“前兩天不是在拍嗎。”許時真只是一個人,怎麼可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有些疏漏也是正常的,再說許時真的身份只是助理,雖然她事實上一直是在做著經紀人的工作沒錯。
“你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吧?藝人的形象一旦被抹黑,就算明知道是無中生有,人們還是會在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後都很難再翻身了。”許時真鄭重道。
“我知道。”曾白頭說道。
她怎麼會不知道呢,一個人一旦被人潑了髒水,就算明知道她是無辜的,旁人還是一樣會嫌棄繞著走。一個人一旦被人踩進泥濘裡,就算明知道她是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