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鑼鼓的將鑼鼓傢什一趵,就要走人。見宣傳隊員要f罷工,額又著了慌,宣傳隊若是真的散了夥,這下面的麻煩可就大了,說來說去還不是額的責任?人家會咋麼說額,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咋麼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哩?這一想,額馬上又換上笑臉,上前勸解道:“看看,光能吃糖果咋經不住獨頭蒜呢?額不是想讓你倆快點學會嗎”
“學快點就學快點,你罵人幹什麼?”
額臉皮一鬆,嘴裂成個面瓜:“嘻嘻,額罵人了麼?額罵人了麼?我啥時學會罵人了?”
“你沒罵人說誰腦子裡進水了,淌屎了?”
“額,額,額木說你們倆呀。”
“那你說誰?”其他的演員也跟上來起鬨。
額慌了手腳,說:“額說額自己還不中嗎?額腦子裡進水了,額腦子裡淌屎了,總可以了吧?你們繼續排練吧。”嘰。
額窩了一肚子的氣,疲憊不堪地回到家裡,眼皮也開始打架。家裡卻木有啥麼人,額乏了,歪在軟床上打了個呼嚕,卻被一個孩子的哭聲吵醒了。
原來,棗針的小堂妹在額們家住著,帶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她跟著棗針下地幹活去了,這時候算是歇晌。額揉了揉眼睛,很不情願地起來,卻見棗針正蹶著屁股正生火做飯,她的堂妹卻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下,解開懷,裸露著兩個鼓脹的**來喂那小孩,可小傢伙卻不願意吃,在他媽懷裡亂哭亂鬧。棗針的這位小堂妹雖說與額們也是一個輩的,但年齡與額相差卻灰常大,她與小勃差不多大,農村姑娘,又木有上成學,剛生了孩子也學著雉北農村老孃們的那一套,敞開懷餵奶。額開始很不習慣,棗針說,這有啥?天底的女人都這樣,蓋著不蓋著,不都是胸前掛兩個葫蘆?她都這樣說,額那小姨子也這樣做,額還有啥意見?反正無意中看到了也傷不了額的眼睛,嘰,隨他去。
額看到了這小傢伙這個樣子,就很心疼,便來到額的小孩姨身邊,對那小傢伙說:
“來,讓大姨夫來抱。”
額就伸手從小孩姨懷裡想把孩子接過來,可那小子正煩著呢,依然亂蹬亂踢地不讓。額揉了揉眼,就問額的小孩姨:“這是咋的啦?”
額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說:“誰知道呢?平時一鬧,一吃奶就不鬧了,你看,今兒連奶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嗎?”
“這不一直在哄嗎?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沒有辦法。”
額便故意瞪著眼嚇唬那小子說:“快吃,再不吃額把你的蛋割了。”
那小子很皮,根本就不怕他額,瞪著大眼瞧著額,反擊道:“割你的蛋,割大姨夫的蛋、、、、”弄得額好不尬尷。
這時候,棗針在屋裡聽到了,一邊貼著鍋巴子,一邊說:“你還是姨夫哩,你就割他的蛋吧!”
聽到棗針接腔,額就帶著訓斥她的口氣說:“額哄不好,你當大姨的會哄,你說咋著能哄好這個小搗蛋?”
“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強,光唱唱額都能串出一嘟嚕,你來給我燒鍋貼餅子,額來哄?”
“去你的吧,你那‘月老孃,八丈高,騎白馬,挎大刀’早就老掉牙了,這小子還聽你那一套的是?”說著,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孫子的臉蛋,對那小子說,“是不是?小搗蛋?”
這小子火氣沒減,卻又把目標轉向了額,盯著額鬧:“你給我唱新的,你給我唱新的!”
額被這小傢伙所逼,只好說:“好,姨夫給你編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奶。”
小孫子鬧著說:“吃奶,吃奶,你就得給我唱吃奶的歌。”
額被這小子逼得實在是木有辦法了,只好說:“好,好,姨夫給你唱的是。”
可是,唱什麼呢?額腦子裡一時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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