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心靈之鐘(第2/4 頁)
張偉華拍拍他的肩,“小子哎,那是鹽罈子,可不是蜜罐子,著了她的道,你這一生將萬劫不復,她就是個禍害,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她熱情似火,你要不想惹火上身,就離她遠點兒,可以擦槍,萬不可走火,你還沒有踏上仕途,否則你這一生就交待了,早早晚晚她得拉個墊背的,那個冤死鬼不會是你吧?真到那一天,別說我了一個小小的供銷社主任,就是劉子凡是你親爹,也救不了你,她那兒是一片雷區,踏進去,無人能夠安然無恙全身而退,眼饞了多少男人?可最後理智佔勝了感情!要學飛蛾去撲火嗎?那可是一生代價,離她遠些!”
殷水芹三十多歲,寂寞開無主,就憑一張騷腥的臉,讓無數男人神魂顛倒,那笑容中摻雜著許多情慾的成份,她騷在明面上,她男人叫鄭大兵,在寧夏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戍邊,她去過一回,呆了七天,就再也不想去了,風沙大,一個風頭過來,滿嘴是沙子,把人吹得東倒西歪,晚上更是驚悚無比,整個房子象是被搖晃起來,怪獸經常扒著窗戶在嘶吼,水是要到山下幾十里路地方去背,喝水堪比喝油,那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風抽日曬,人象個凍硬的土豆,鄭大兵也不例外,粗糙得象榆樹,臉有裂紋,縫隙中長滿蒼桑,人醜了,且無法恢復,殷水芹不敢提離婚,鄭大兵待她不錯,在那樣惡劣環境裡,傾其所有讓其生活好,還燒出熱水讓她洗澡,當時她感動哭了,但一回到三木,就忘了傷和痛,她開始撩撥周圍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包括年界五十的張偉華。
張是隻老狐狸,可甜可鹹可油膩,他號準這個在煎熬中苦情女人的脈,說幾句葷話可以,但要來真格的,他就退避三舍,江湖風月幾十年,看著不少大有前途的人,在仕途頂峰時,一不小心,一個跟頭翻到谷地,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教訓深刻呀!他有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
這會兒張金梁倒是希望殷水芹能夠來電話,但至少七天這個女人象是忘了,卻讓他火急火燎起來:難道她又有了新的目標?正在他心猿意馬的時候,脆生生的電話鈴聲,就象爆米花蹦著炸,他扯下一縷枯草,手一揚,散落在地,象女人一綹頭髮,他一頭扎進屋裡,迫不急待抓起電話,身子撞在桌角,有些酸,更多是疼,他象他父親張偉英一樣,咬牙切齒,“我日他祖奶奶,這是要疼死老子!”藏在一本正經背後的本性暴露無疑,張偉英過著糙人的生活,連男女間的秘事,也直呼其妻,“來!我們x個x!”牲口,絕對的牲口,不檢點,更無操行,張金梁曾經對此深惡痛絕,並痛斥過父親,“你究竟是人還是牲口?”為此,父子倆大打出手,那一年張金梁十八歲,現在卻笑爽了,更笑噴了,原來粗糙的俚語,有時在風口浪尖上,更有韻味,他想象著,他也張牙舞爪對殷水芹說那樣腥騷話,象極深處拱出來的味,透著酒香酒醇酒醉,迷迷蕩蕩,男人在色情的薄霧中,如痴如醉。
“喂?哪位?”那聲音變顫,哆嗦,那是情慾的電流,象藍色妖姬,閃閃爍爍炸裂,佛光一樣,象只成精的蜈蚣,一轉圈都是腿,在亂動,心馳神往。
“我?不認識了?這些天我不打電話,你也不來,究竟甚意思?你要把我忘了?你個小沒良心的!喘什麼粗氣?說話!你要憋死我呀!”
“啥事?”
“啥事你不知道?今天我生日,我請你去我家裡陪我過生日,可以嗎?”
“恐怕不行!我忙!宣傳隊新排個戲,可費功夫了,還有旁的事?”
“我只不過是個傳聲筒,你爺叫你,最近沒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多會兒來?下午嗎?或天黑之前!”殷水芹那張因飢渴而放射出的嫵媚,足以殺死一個男人,象張這種青澀的小男人,早已經迷離,甚至是散了架,癱成泥,女人柔軟的手,可以象揉麵那樣,任意把玩男人,織網、獵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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