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魂蕩小鬼廟(第2/4 頁)
的慾望就象鬼魂附體,吐口痰,“去他媽個老x,如能花下死,做鬼都風流!”
李宜忠在黑暗中迷茫,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林蘭香,這會兒正幸福躺在李建木懷裡,象綿羊那樣打著鼾,上半夜的折騰,讓她身心疲憊,李建木這時候醒過來,卻不敢動了,那條豐腴的身子,象魚那樣安靜,他粗糙如同老榆樹皮的手撫摸著那光滑的肌膚,嘆一口幸福的氣,甚囂塵上的的屑正在落定,一切原來是這樣,原來男女這樣妙不可言,怪不得梁冬青那樣:要哭著走了,他真是個瓜慫,難怪懷中的她說:是神密果,這口他阻斷近幾十年的神密果這樣甜,甜到膩,腹腔里正在盪漾著這種味道,他扳正了林蘭香,他又餓了,一顆他未吃過的果子,這是囈語,不清不楚,夜象小船搖晃起來,黑夜原來是苦難的男人和女人享受的,自此許多人愛了夜的深沉,象水不斷把生命滲漏。
李宜忠終於邁過第二條溝,這一條溝,嘩嘩流得正歡,不過河寬有河寬的好處,上面有座簡易的小木橋,李宜忠曾經走過,搖搖晃晃,過了橋,離小鬼廟就不遠了,聽人說:那個地方有蛇出沒,他心打顫:不會那麼七巧讓我碰見吧?他小心翼翼走上橋,象他媽奈何橋,如同船在搖擺,有些眩暈,“狗日的,老子讓你坑苦了,呆會兒看老子怎麼折騰你!我要象剝玉米那樣,一下子把你剝個精光!”“嗚窪---嗚哇----……”小鬼廟那兒,傳來一聲聲叫,嚇得他一屁股坐在橋上,一塊年久失修的爛板,掉下去,好歹腚大,要是小東西,一準掉水裡。
那叫聲不斷,他拽著橋樁,一步三顫,那汗象黃豆大,把眼睛都滴模糊了,他糊亂擦一把,幾乎是小跑過了橋。
“嗯哼哼!嗯哼哼!……”這又是什麼叫聲?他聽得撲愣愣聲,斷定是什麼鳥,“狗日的,就你們也想嚇住老子?門都沒有!他媽的,這小女人真夠折騰人的,虧她想到這麼地方,嗯!有眼力見,我這麼個膽大的人,都被嚇得半死,換個人,早他媽嚇尿了,她能來,膽夠賊的!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要注意……”他竟唱上了,位元組抖動,字音變調,唱完了,離小鬼廟不遠了,他大叫一聲,“二孃!二孃!你在嗎?”他要進門時,從門裡走出來個人,面對面,把他嚇得“我的媽呀!”身子一軟,雙眼一閉,再一懵圈,倒在地上。
第二天,陽光曬腚的時候,李宜忠醒過來,他就倒在門裡,在一堆草裡,睡了幾個時辰,到處摸摸,甚至掐了自己幾下,“啊哈!老子還活著?”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草屑,“都說小鬼廟神密莫測,現在看來不過如此!”他甚到調皮地摸摸泥像小鬼的臉,“昨夜一定是你們跟我開玩笑,不待這樣的,下次可不許這樣!”他的目光落在鬼龕上,在那兒,他發現一隻女人的鞋和一塊乾淨的手帕,上面繡著藕和荷花,他聽過一句有深度的歌詞:“荷花愛(挨)藕,藕愛(挨)蓮!”他知道那一定是林蘭香的,他喜出望外,“她來過,一定是她來過!”他把一隻女人鞋和手帕抱在懷裡,全身亂顫,“是我慫了,讓她看我笑話了,關鍵時候,老子竟然掉鏈子,我不如一個小女人,羞!羞!羞!不過下一次,一定不會了!你要相信我!”他把女人的鞋,當女人的臉吻了,“咭!咭!咭!”半夜掉魂,倒掉出了驚喜。
“真他媽晦氣!走!老子打道回府!”當他夾著黃大衣和褥子走在陽光裡,心是暖洋洋的,拍拍口袋,彷彿那裡裝的不是一隻女人鞋,而是一疊嶄新的人民幣,而那塊手帕他攥在手心裡,手心冒汗,他捨不得鬆開,那是一把開啟另一個女人心扉的金鑰匙,他用攥手帕的手,捶捶胸口:“我太幸福了!心想事成!”
李建玉用手遮擋明媚的陽光,如針如刺紮在手上,“狗日的九月,陽光還這麼辣,這是要人命呀!”,他知道賈雲龍不會真心接受他的建議,只是跟他打哈哈,瞎應付,是鐵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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