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奪權(第2/3 頁)
誰便第一個死一般。
這些山匪沒有了蠻牛心腹的指引,那是散兵遊勇中的散兵遊勇。
此刻沒有人敢做第一個衝上前的倒黴蟲。
而黑虎寨那幫子剛剛收編的山匪,自然不會為蠻牛賣命。
山寨上下近一百號土匪,就這麼被十七個民兵,三個弓手強行控在了原地。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
婚房內,一眾民兵和蠻牛的戰鬥仍在繼續。
鄧儒躲在民兵們庇護下,安然的坐著喝茶。
順便指揮著民兵們該往何處躲,又該哪個民兵出刀。
作為一個賽博老將,殺人是不需要親自動手的。
當然,主要的是,他打不過蠻牛。
如果為了一時託大,提著劍,或者從弓手那拿的小刀就上,一不小心死了,那可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謹慎,是他七天前,在地上撿裝備被這群土匪逮了個正著後,痛定思痛,奉為圭臬的人生信條。
小心使得萬年船。
房間內叮叮噹噹的刀刃碰撞聲此起彼伏。
民兵們與蠻牛交手已久,卻遲遲拿不下他,只能在他身上添上一處又一處新的刀傷。
蠻牛那一身熊皮披肩防禦力極強,他的皮甲不知是什麼動物的皮所做,堅硬的很。
他腦袋上那頂鐵盔也未曾摘下來,防禦力極強。
說實話,鄧儒覺得自己還是有一點託大。
應該讓民兵在他進來前把他鐵盔搶了的。
這樣的話,任他蠻牛武功蓋世,力能扛鼎,一刀砍腦袋上也是會死。
不像現在,一刀砍蠻牛腦袋上只能聽到叮的一聲,給他本就暈乎乎的腦袋再敲懵逼一下。
但這懵逼一下,並不能影響蠻牛的戰鬥。
他的戰鬥是勢大力沉的,瘋狂的劈砍。
這樣下去,蠻牛的死是遲早的事情,力氣再怎麼大,他也是個人,這般勢大力沉,不計後果的揮砍,終究會有疲憊的時候。
但鄧儒不能夠拖太久。
外頭的山匪們雖然此刻已經被威懾住了。
遲則生變,難保黑虎寨不會和青牛寨聯合起來把他鄧儒這個外人趕出去。
他需要在青牛寨的山匪反應過來之前,就把蠻牛的人頭砍下。
蠻牛依然在憤怒的劈砍著,他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妹妹的死,心腹軍師的死,都讓他的心如同墜入阿鼻地獄,受無數烈焰灼燒一般。
火辣辣的疼。
他不該的,他早就應該聽軍師的,聽妹妹的,趁著鄧儒立足未穩,就殺了他。
跟這些公子哥們玩心眼子,他怎麼可能是對手,怎麼可能?
只可惜,一切已經晚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用盡全力,殺了鄧儒。
為他的妹妹,為他軍師,報仇。
“.......果然,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確實是頭蠻牛,但可惜,我還藏了一手。”
鄧儒搖了搖頭,淡定的喝了口茶,眼睛死死的盯著蠻牛的動作。
他的民兵每一步,都是在以一種特定的站位,將蠻牛往一個特定的地方引。
一步,兩步,很近了。
在蠻牛往門後站定的那一刻,民兵們也迅速的在門後讓出了空位。
砰!
三隻大腳將婚房的門猛地踹倒。
那簡陋的木門應聲倒地,露出了門後拉弓搭箭的三名弓手。
三名弓手將弓拉開,瞄準蠻牛。
砰!
弓弦發出一聲巨響,一支箭矢狠狠的射向蠻牛。
一箭直接射穿蠻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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