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奪權(第1/3 頁)
酒宴一直在持續著,看樣子,這些土匪們打算藉著這次酒宴通宵達旦,開懷暢飲。
而在那些沒人發現的地方,蠻牛的心腹們被鄧儒的手下一個接一個的拔除。
訓練有素的民兵們在力量和武器跟上來後,最開始被土匪吊打慘相便再也不會發生了。
不過似乎是那軍師死前下了什麼命令,這些蠻牛的心腹並非毫無防備。
還是讓一個民兵掛了彩。
但還好,只是手臂受了點小傷。
這民兵要是死了,鄧儒得心疼死。
這二十七個民兵,三個弓手,可是他謀劃了整整七天七夜才謀劃來的家底。
一個民兵就是二兩銀子,古代一個普通人家想要攢下二兩銀子,至少得要一年半載的。
就是不太清楚這些老弟兄們,會不會跟他玩的騎砍一樣,後續還要繼續發餉銀啥的。
如果要繼續給這些人發餉銀的話,那這些老弟兄們的價值還得往上升升。
總而言之,不管是民兵還是弓手,那都是他的老寶貝們。
一個都不能死。
“大人,我家公子請您過去一趟,說出了點狀況。”
解決完所有的蠻牛心腹,便輪到蠻牛了。
鄧儒派了一個民兵,去將蠻牛請來。
“?狀況,能出什麼狀況?”
“罷了,咱跟你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蠻牛喝個大醉,也不管這其中是否有什麼不對勁,搖搖擺擺的跟著這民兵向著婚房走去。
剛踏入婚房,常年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蠻牛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好濃的血腥味。
像是死了四五個人的樣子。
這讓蠻牛猛地清醒過來,也顧不得酒意,快步向著房間內走去。
他一眼,便看見房間內嚴陣以待的十個民兵,還有倒在地上,脖子汩汩冒著鮮血的軍師。
那大紅的婚床上,也浸染著暗紅的血跡。
此時,蠻牛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雙手顫抖的舉起。
他最親近的兩個人,最為他著想的兩個人。
他的妹妹,他的軍師。
死了。
“啊啊啊啊!你個人面獸投胎的畜生!我待你如此恩義,究竟有何處對不住你!”
蠻牛雙眼通紅的怒吼,拔出腰間佩刀,就要衝向一眾民兵擁護的鄧儒。
“兄長這話可就錯了,無非是兄長利用我,我也在利用兄長罷了,何來恩義二字能談?”
“至於小妹,我邀她投誠委身與我,她不願,還與我大打出手,我堂堂丈夫豈容她這婦人與我犟嘴,因此我當場拔劍斬了她。”
鄧儒不斷激怒著蠻牛,他的話語落下,蠻牛的憤怒值直接到達了頂點。
他朝著鄧儒衝去,手中大刀胡亂的揮舞 ,將一件又一件傢俱劈的稀爛 。
鄧儒指揮著十個民兵在著房間內進退有序,這邊持盾罷,那邊揮刀斬下。
打得蠻牛應接不暇。
但哪怕有指揮,訓練有素,十個人想要輕鬆無傷拿下蠻牛,還是有些難度。
他不愧他蠻牛的名號,一把子蠻力,甚至一刀劈下,能直接將民兵的盾從手中砍下來。
婚房外,山寨內。
婚房中蠻牛的怒吼,打鬥的動靜,自然引起了青牛寨和黑虎寨眾匪的注意。
一個個急衝衝的衝向婚房,想要看看什麼情況。
很快,婚房的門口出現了兩隊嚴陣以待的民兵,他們手持木盾,執長刀,目光危險的盯著這些土匪們。
這兩隊民兵中,還有三個弓手搭箭,隨時拉弓,彷彿誰第一個衝上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