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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白撐腰,張巡查自然腰桿子硬了,畢竟自己誤抓了洛郡王,如果真要治罪,隨便挑個什麼錯都能治,所以他還要努力將功贖罪才行。
李飛白出了武侯鋪,花前和月下連忙趕上前來圍著問可有麻煩,李飛白笑道,“誰有麻煩也不至於我有麻煩,畢竟還是在京城,不必如此驚慌。”
他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經此一事,謠言傳開,應該會對自家鋪子的生意造成很大影響。想到王寶釧可能有的傷心和失落,他不由得心頭一緊,於是對著花前月下吩咐道,“等把駱二孃抓了來,你們兩個亮身份進去,讓她再也不能說人話。”
欺負到他頭上的人,就要做好被黑的準備,黑人?她還太嫩了。
樽前來得晚了,於是李飛白讓他去傳信給京兆尹,姬浩雅得知李飛白居然進了武侯鋪,笑得前仰後合,直道自己居然沒有趕上好戲。
李飛白瞥了眼道,“你如果要看戲,我可以給你搭臺讓你免費出演。”
姬浩雅苦著臉閉上了嘴巴,可是心裡頭不甘心,幾分鐘後又道,“哎,你可好,現在真把那食鋪子當家了,可憐我每天被政務弄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那你還在這裡坐著?”
“聖人說了,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嘛,我這不是在悟道麼。”
“聖人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的終身大事準備得如何了?”對於這位風流的姬侍郎,婚姻之事絕對是他的死穴,因為想嫁他的他不要,他想娶的,那還沒有生出來。
“哈哈,這不是,兄長未娶,小弟不敢娶麼。”一說就繞上李飛白那件被人當做茶餘飯後談資的婚事,李飛白的目光有點想吃人了。
姬浩雅連忙調轉話頭道,“不過,你不在,王允那老兒很是囂張啊。”
當日想與王允聯姻,李飛白一方面考慮到王允畢竟在朝中勢力很大,想透過聯姻的方式增加自己的籌碼,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王允在朝中的勢力很大,必要的時候必須加以牽制,可是弄巧成拙,自己的未婚小娘子居然跟人跑了,雖然這事兒讓李飛白的心血白費,但是經過這些日子與王寶釧的相處,他反而覺得有因禍得福之感。
正出神,卻聽一邊姬浩雅道,“其實我更覺得,這些日,京城中的巡查似乎鬆懈了不少。再說回這件案子,案子雖小,卻是一場無妄之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是此事換了尋常人,他們又該怎麼洗脫罪名?”
“噹啷——”
姬浩雅扔了一枚金瓜子在桌上的空碗裡,同李飛白相視而笑,那笑容若是有旁人看到,一定會有一種誰又要倒黴了的感覺。
王寶釧雖然先回家了,可是李飛白一個人被留在武侯鋪,讓她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她到家的時候,卻見阿不思耶爾正在她家門前慌張的張望著,見她回來了,才鬆了一口氣。
“哎,寶釧,聽說你被抓了?怎麼樣?沒事吧?你家裡都沒人看著,還好我來得及時,你們前腳走我後腳就來了,不然鋪子都要被人搶了去了。”阿不思耶爾說話就跟俄羅斯人一樣,快得沒有停頓。
王寶釧這會兒情緒有些低落,看著自家爐灶上一片狼藉,桌椅也橫七豎八的,雖然因為阿不思耶爾在,沒有遭遇更大的損失,可是名譽受損,她能想象出因為這事兒,坊中人以訛傳訛連帶著冷淡她生意的情形。
和阿不思耶爾坐在門前,這個異域的愣小夥兒還在王寶釧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可王寶釧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誰知這時候,剛才那幾個衛兵又巡了過來,對門駱二孃正伸頭探腦地張望著,王寶釧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卻見那些衛兵並不是來找她的,反而是抓了駱二孃走。
駱二孃大驚失色,連忙轉身要逃,卻被一左一右壓了個嚴實,她驚恐之中看到了王寶釧一臉漠然,突然就破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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