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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還要多費一番口舌向威爾解釋自己並不是刻意刁難才能讓他平心靜氣的練習,沒想到這段時間威爾成熟了不少,自己就調整好了心態又投入到了新一輪的練習中去了。
阿婠在給他做了一次完整的示範後便離開了正味居,當她走出廚房時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屋子裡只有威爾所在的流理臺那裡是亮著的,他在燈光下一絲不苟的反覆進行著同樣的動作——這無疑是相當枯燥的——但是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的表情,嘴唇緊抿,全部的心神都投入了手中小小的肉片和刀法上了。
天道酬勤,阿婠想,威爾最終一定會得償所願的。
又過了些許時日,威爾那裡終於傳來了好訊息。
阿婠用洗淨後的手捏起一片威爾切好的魚片,果然輕薄可視物。隨後她將其放入嘴裡,新鮮的魚片剛一入口便化為了鮮甜甘美的汁液,整個魚片的紋理處理得相當漂亮。
阿婠沉默了片刻,衝威爾點點頭:“可以了。”
威爾聽到這話,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將他這段時間深惡痛絕的菜刀和圍裙全都拋掉,而是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這還是第一次他在廚藝上受到肯定。
相反,他用一種平靜非常的語氣問道:“師父,在e國的比鬥你陪我一起去吧,我需要你的幫助。”
阿婠呆了呆,她從未考慮過出國的事。畢竟不能指望一個連飛機都怕的古代姑娘想象有一天她可能會飛到一個滿地鬼佬的地方。
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掉這個請求,但是看到威爾認真且灼灼的眼神後,她似乎又說不出拒絕的話語了。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威爾最近一段時間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練習刀功是一項辛苦而危險的活動,尤其是在要求快準狠無一不缺的情況下更是如此,她經常能看到威爾在運刀的時候割傷自己的手,為了節約時間只是將傷口草草的清洗包紮一番便又投入到了下一次的練習中去。
真正好的運刀不止是手要發力,而是需要全身的肌肉力量協調運作,威爾經常聯絡到大汗淋漓,如果他的雙手完好也就罷了,但在有傷口的情況下,鹹鹹的汗水流進開裂的傷口裡,那滋味只能用一個*來形容,導致威爾常常在練習完畢之後齜牙咧嘴,苦不堪言。
看到這樣努力的威爾,阿婠突然覺得,自己之前不是一直下定決心要做出改變嗎?可是結果呢——似乎仍然成效不大,相反卻是老是一口一個師父喊自己的威爾更加值得自己學習。不就是出國嗎,對於現代人而言這好像並不是一件驚世駭俗難以接受的事情,那麼自己又在矯情些什麼呢?
這樣想通了的阿婠終於收回了遊離的眼神,她盯著威爾漂亮的藍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好,我幫你。”
威爾簡直興奮得想要擁抱一下阿婠了,但是他已經知道師父討厭和男人肢體上的接觸,於是只是自己在原地蹦躂了幾下,開心的說道:“那師父,你能不能做點好吃的慶祝一下?”
說實話他是真饞了,最近為了壓縮一切時間練習刀功,每次吃飯他都只是草草解決,這哪裡是生活嘛,簡直就是生存。
阿婠被他的樣子噗嗤一聲逗笑了,威爾見狀連忙補充了一句:“我要吃充滿了華夏味道的東西!”
阿婠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將威爾趕出了廚房。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從廚房中端出一碗奇特的面來。
威爾好奇的戳了戳碗裡的麵條,簡直都快趕上皮頻寬了,這真能吃嗎?於是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師父,這是什麼?”
“biangbiang面。”
“什麼?”威爾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他的華夏語已經夠好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麼奇特的發音。
阿婠只得又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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