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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確實是喝了一尊酒,韓文殊心中無奈,沒想到穿越到古代,換了一個人的身子,竟然還是一杯倒的體質。
“小酌了幾杯。”韓文殊神色如常。
劉如意不再出聲,闔目養神,據說這幾日他只在昏迷的時候被下人餵了些米湯,現在醒來這片刻,就像是已經耗費了全部的體力一般。
韓文殊見他也不反抗,淡然將剩下的藥喝乾,她踱步出門,劉盈正心焦如焚地守在外面,見她出來,忙迎了上去,“文殊,裡面怎麼樣了?”
“藥喝下去了。”韓文殊斜睨了他一眼,“去把大夫請來罷,我在這兒等著。”
說完便又閃了進去,剛才忙著照顧如意喝藥,連披在身上的大氅都還未來得及脫下,想著這外衣帶了些冬夜的寒氣,只怕染到他身上病情加重,便隨手將其脫下擱在一旁。又見他呼吸均勻閉目平躺,怕驚擾到他,便放輕腳步走到如意床榻前,緩緩坐下。
“你又何苦這樣難為自己?”
韓文殊問出此話後,靜默了許久,正當她覺得如意真的睡著了的時候,卻聽他突然開口,聲音幽遠。
“我是想死。”
“你死了能解決什麼問題?”韓文殊笑問。
如意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不覺恍惚,“子卿,你真的變了……”
韓文殊走到一旁倒了杯清水,呷了一口,突然認真問道:“我以前什麼樣?嫉惡如仇敢作敢為?還是被人傷到遍體鱗傷卻一個人強壓在心?就像我說的,你就當我死了重新來過,前塵過往拋諸腦後。”
要說的話突然戛然而止,韓文殊有些心軟,她擔心自己說得重了,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又要想不開,自己為難自己。
如意卻一反他以往的冰冷漠然,他聽到韓文殊說的這些,削薄的唇微微上翹,露出一個釋然明朗的笑,“我知道了。”
韓文殊覺得他可能誤會了什麼,卻又不好開口解釋,恰在這時,劉盈請來的大夫攜著藥童匆匆進門,她側身讓了讓,看著如意的眼睛,鄭重囑咐道:“你好好養病,不許再任性妄為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了!下次這種情況,我也不會再來了。”
想著醫者望聞問切,旁人不宜在場,她與劉盈正一前一後向外走去,似是突然想起什麼,出門前她頓住腳步,“小澄這幾日天天吵吵著要來尋你,你若是同意,我來日帶他來見你。”
劉如意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她閃出視線的背影,過了許久,他微微闔目,唇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失儀
韓文殊走在迴路上時天已經快亮了,因為一路上都是民舍,她便未像來時那般快馬揚鞭,仗著自己有權有勢,擾到百姓好夢這種事可不是一個兩袖清風的好官所為。
因為只是靈魂換了,所以胯下這匹駿馬並未察覺到有異,極溫順地閒步在還沒什麼人的街上。有些商戶已經開始準備早上的集市,道路一旁賣早點的老伯打著哈欠將蒸籠放在灶上,韓文殊拽了拽韁繩,從馬上跳下,那早點攤的老闆見她朝自己走來,忙巴結著小跑過去,伸手想要牽過韁繩。
“這馬只聽我的,我自己來就好。”韓文殊和善地解釋道,順手將韁繩拴在一旁柱子上。
那老伯見她平易近人,面上謹慎退了幾分,話也多了些,“將軍要吃點兒什麼?這是剛從城外回來吧?還是今夜城中守夜?小店這有包子、餛飩、菜粥、小米粥,看您用點兒什麼?”
韓文殊笑:“來一碗餛飩吧,要是能下點兒面就更好了!”
“好嘞!”
老伯笑呵呵地應了,手腳麻利地忙活了起來。
本來她也沒想那麼多,只是從昨晚開始便沒吃東西,到現在忙活了一夜有點餓了,見路邊上有早點攤,況且時辰還早,便打算先祭五臟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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