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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挨著吳南邶坐,她今天格外拘謹,塑膠凳子不結實,她喝得多了些,一個趔趄凳子橫樑竟被她一個蠻力鉻碎了。
酒燻著情緒,她難堪得想哭。
吳南邶讓出椅子,到店裡又去拿了一把出來,如月在看著他背影的時候喃喃得說&ldo;是她的味道。&rdo;
女人敏感,觀人用眼,嗅覺識人。
狐狸精的味道。
可狐狸精又怎麼分男女呢?
與曲珍唯一一次接觸如月就聞到她身上好聞的青木瓜之味,當時好奇她用的什麼沐浴液,那是屬於那個人的標籤,但吳南邶現在卻也擁有。
他回來,席間熙攘,如月趁著空歇湊近吳南邶&ldo;那女人……當真是你師母?&rdo;
並沒說明是誰,名與姓,都有所保留得給了分寸沒捅破。
吳南邶端起酒杯揚脖幹了這杯啤酒,不看她,誠實得說&ldo;不是。&rdo;
曲珍回來一個月後在咖啡廳見到鄭思,那會兒她牽著個小男友,精緻的臉,白白嫩嫩純是男士高階化妝品的功效。
&ldo;我男友彭鵬。&rdo;
曲珍笑笑&ldo;很好的名字啊,像藝名。&rdo;
男子說&ldo;我在做模特。&rdo;
他去上廁所的時候曲珍問鄭思&ldo;你不會動真格的吧,也不看看幹不乾淨。&rdo;
鄭思冷笑&ldo;幹不乾淨的,活好就行。&rdo;
轉臉她又盯著曲珍&ldo;倒是你,老陳在外出差,一個月回不來一回,你不渴啊?&rdo;
曲珍咕咚咕咚喝下面前的冰茶&ldo;不渴。&rdo;
鄭思挑眉&ldo;我也算想清楚了,人生得意須盡歡,怎麼舒坦怎麼活。&rdo;
曲珍將她玉盤裡的焗蘋果糕點挖掉一塊含進嘴裡&ldo;莫使金樽空對月。&rdo;
鄭思在下面踹她的腳&ldo;小男友總是懂得情趣,也小心謹慎,不用你操心。&rdo;
&ldo;那小男友值得結婚嗎?&rdo;
鄭思瞪著眼詫異看她&ldo;曲珍啊,你越活越老了哇,有個人能配合自己情趣生活,想要的時候他賣力,不想要的時候他不打擾,還求什麼呢?婚姻?你覺得婚姻就是終點了?&rdo;
曲珍啞然&ldo;我覺得是。&rdo;
鄭思嘆息著搖搖頭&ldo;看來你需要一份工作。&rdo;
之前的電臺又在招編輯,曲珍接到主編打來的電話問她生活過沒過得煩悶。
原來每個人都比她活得明白,知根知底的人都在等著她叛逆。
曲珍猶豫著給老陳打了電話,說自己還是想回電臺工作。
陳杜生這卻一反常態沒有搪塞,很爽快回復&ldo;去吧,但必須休週末,牛牛週六日要補語數外以及足球、書法,這都得有人陪。&rdo;
曲珍答應著,她已經非常非常感激老陳了。
日子按部就班進行,直到‐‐
直到那個再普通不過的晚高峰。
曲珍在等待地鐵的九分鐘裡感受高跟鞋踩在腳後跟難忍的痛處感。
地鐵裡卷著熱風,與呼嘯而過沒有靠站的地鐵一同消亡。
周遭很多人在抱怨,在這個晚高峰,居然有地鐵在國貿站不停靠。
可是在曲珍眼裡,這裡不過是個生活的坐標。
曲珍很想去逛逛,逛逛這個她生活很多年卻過早步入婚姻而讓她無暇瀏覽陌生的北京。
她從十號線換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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