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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學生也由一開始的被祝福變成了被非議,在校園裡走路鬼鬼祟祟低著頭,但凡有人路過貼的近了些,她都是急忙躲閃避之不及。
曲珍早起站在外面刷牙漱口,還未來得及洗臉就接到鄭思打來的電話,提起過往這一段,又說當年那教官沒有轉業成功,回家種地去了,現在叫人家跟他回河北邢臺的老家去,女生九年義務教育加重點高中三年煉獄似苦讀外加名校高材生的頭銜加持,最後為了愛情竟然依了。
鄭思當玩笑提了一句,曲珍在水盆裡接了水,將毛巾浸濕擰乾仔細一邊擦著臉一邊夾著電話說&ldo;這不挺好的嘛,一個人的禍福是命定的,別過早下結論了。&rdo;
&ldo;我猜過不長,愛情可以抱有幻想但婚姻可不行,結了婚的女人相當於嫁給她的老公和她的公婆,門不當戶不對的,農村人那樣市儈又挑理,她保準過不到三年就受不了了。&rdo;
曲珍只是笑笑,她知道這受與不受的也因人而異。
鄭思倒是有些納悶得問&ldo;你哪呢?怎麼聽著有雞叫聲啊?&rdo;
&ldo;出來玩兩天。&rdo;
曲珍說完將毛巾又按回水盆裡,空不出手來只得草草與鄭思說&ldo;不跟你聊了,我還得幫忙做早飯。&rdo;
掛了電話曲珍剛一轉身,卻發現何桂花坐在門口砌得水泥臺上若有所思得看她。
曲珍有些不好意思,想是昨晚弄出的動靜被人聽去了,低著頭往回走,路過何桂花的時候突然聽她說&ldo;我看你住這農村大炕住得挺習慣的,怕是不想走了吧。&rdo;
曲珍並不生氣,只道&ldo;今天下午就回去。&rdo;
說著進屋投了毛巾又去櫃子裡取出拎包掏出了二千塊錢塞到炕櫃下面的縫隙裡,何桂花進來也並未說什麼,端了熱在蒸籠裡的粥和饅頭進來擱在炕桌上。
吳南邶一早就與舅舅去後山挖洋芋去了,此刻屋子裡的倆人無話,何桂花身子不爽今天也便不再勞作,但這樣沉默的氛圍她也受不了,剛才曲珍塞錢的舉動她是瞧見了,但並不想捅破,總覺得曲珍是欠他們家的,願意給錢她沒理由不收著。
只是這樣吃了一會兒,何桂花又有些不好意思為難,問她接了誰的電話笑得那樣開心,曲珍就把學生時代的那段事跟何桂花大致說了一番,只當是增進話題。
何桂花聽完卻不由得有些感慨&ldo;人言永遠都是把刀子,能自救能傷人亦能殺人。&rdo;
曲珍點點頭,回屋開始收拾東西,何桂花倚在炕中間的窗子邊上看她&ldo;別落下什麼,都收拾乾淨。&rdo;
曲珍本就是個多心的人,聽她這樣講手下頓住,淡淡嗯了一聲&ldo;都會收拾乾淨的。&rdo;
又似乎想起什麼,曲珍回頭對何桂花說&ldo;上次我來的時候從抗洞下面找了一本書路上看,想著這次給還回來,但臨行的早上太忙了竟都給忘了,那書你們還用嗎?&rdo;
&ldo;什麼書?&rdo;何桂花一愣,竟不知道那縫隙間還藏著什麼書。
&ldo;傅榕的書,應該是家裡親戚的吧,一本《風葬的教室》。&rdo;
何桂花嚇了一大跳,攀著窗戶問&ldo;你看仔細了?&rdo;
曲珍手下還在收拾著,聽她這樣驚慌得口音倒是扭頭看了眼,知是一定要緊的書,曲珍忙問&ldo;何家村都有什麼快遞到?我回去就寄回來。&rdo;
何桂花卻死命擺了擺手,皺著鼻子坐回炕上&ldo;別寄回來了,你也別留那個,死人的書留手裡多不乾淨。&rdo;
曲珍沒聽大清楚,扭頭說&ldo;作者好像還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