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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放在浴缸裡,開了溫水。
她像一朵在濃茶裡綻放得淡菊,不容許再步步為營心存僥倖得試探,吳南邶只想長驅直入,快速地完全地佔有。
手指順進溫熱穴口,攪著她的命脈,不多時曲珍就死死攥著他的肩膀呻吟。
吳南邶將慾望抵著她津津涵口,他難耐,一下子送了進去。
曲珍很久沒有這樣的異感,頭朝後抵在瓷白浴缸邊緣,身下卻縮緊開始抗拒。
吳南邶突然掐住她的喉嚨。
這種將死之時難耐得掙扎讓曲珍破喉而出一聲嘆氣,漣漣眼角含淚,突然注視著吳南邶,他一寸寸,一寸寸,滑了進去。
想要做個長輩指引他,曲珍在喘息間說&ldo;慢一點……&rdo;
他像個虔誠的信徒埋首在她的胸前肆意妄為,完全破碎了自己卑賤的可憐的主動權,吳南邶勾著她的下巴舔含她的嘴唇,逗弄她的舌頭,發覺情慾喧囂之時插得更深。
抵到她的敏感。
曲珍顫抖著,還未做就來了一次。
她不得不一手勾著他的脖頸,微微挺腰應承著他新一波開始的律動。
浴缸從未被認真利用過,水閥不結實,不多時半池的水就漏空。
他們在堅硬瓷壁的浴缸裡狠狠做愛,曲珍咬著拳頭,生怕被牛牛聽見。
吳南邶抬高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他俯身之時插得更深,去親吻她動情之時伸出的舌尖。
吳南邶狠狠咬上她抬頭時揚起的下巴,一同與她到達歡愉的頂端。
他們漸漸消沉,胸口貼著胸口,能感到對方砰砰心跳混亂。
像是心裡有了一個窟窿,黑黢黢得捅進來一樣東西,嘩的一下,是一把溫柔的傘猛得撐開。
粘膩汁液順著未流乾淨的水流一同消沉。
吳南邶慢慢吻上曲珍的脖頸,狠狠吸允了一口。
曲珍吃疼,推了一把他,推不掉,力氣讓自己很快認輸。
吳南邶說&ldo;你是我的。&rdo;
&ldo;永遠永遠永遠。&rdo;
曲珍去藥店買避孕藥,不敢帶回家,掰了兩片就著水服下,之後將剩下的扔在垃圾桶裡。
是個晴天。
但她卻總能想起那個暴雨的夜伴著雷聲他們的歡情。
回家時多看了老陳兩眼,發現他依舊悶頭在學術裡,曲珍突然覺得對不起他。
切了半塊哈密瓜放在他邊上,溫柔囑咐&ldo;注意休息。&rdo;
老陳笑著拍拍她搭在肩頭的手,卻又盯著她皺眉看&ldo;你脖子怎麼了?&rdo;
曲珍摸了摸,那裡貼著一塊創口貼。
&ldo;早上做飯油崩到了。&rdo;
老陳抿著嘴&ldo;真的辛苦你了,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得之我幸。&rdo;
曲珍卻眼神飄忽,抽出手&ldo;午飯吃什麼?我去做。&rdo;
&ldo;我看剩了顆圓白菜,炒餅絲吧。&rdo;
曲珍趕忙去了廚房。
鋼琴漆的廚櫃如同一面鏡子,曲珍切好餅絲抬頭看,是自己清麗的身影,卻孤孤單單,哪怕她伸出手也是寂寞的,摸上鏡面倒影裡自己脖頸那枚創口貼。
是他的吻痕。
很快恢復理智,她切了蒜,爆炒出香氣,老陳在外面摘了眼鏡揉了揉眉心。
那天晚上的實驗他去了,但被告知測距要在三天後。
回來之時又對上曲珍另一番謊言,她早上煮的粥又準備了鹹菜絲,不會用到油。
老陳不知為何曲珍一而再再而三得欺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