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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終是搞不懂這些人是怎麼想的?憑什麼只要聽著是魔教的就一定要將之殺盡?尼瑪正道的又有幾個好人,武林之中不失本來就是強者為尊麼?
還是這些人羨慕嫉妒恨?
“丫頭,我勸你離這魔頭遠些,莫要將來因他而丟了自己的性命,我與玄冰教之間的事情,本來糾葛頗深,一時半刻也是說不完的。”
看著眼前這個和曾經相識的女子長得有五分相像的人,劉行風的眼裡難得地流露出了一絲苦澀和思念來,十幾年來,淡出江湖,還不是為了情一字,這世間,誰又能逃脫情一字束縛?
“哎,我的事情大叔你就別擔心了,他就是我肚子裡孩子他爹,你今日要是要了他的命你是要讓我去當寡婦啊?你還嫌我的命途不夠坎坷?”
索性也不忍心看著這死鬼受苦受難,他花朵就當個觀世音菩薩將他收了也無妨,反正,作用大大的有,已是養眼,二是,孩子還是有個爹為好。
“你,你們……”劉行風看著兩人,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一會兒和那看似平常實則不簡單的林公子關係不淺,現在居然又和這教主,連孩子都有了。
“娘子,你……”連那醉月都是驚得“哐啷”一聲,手中刀刃落了地上去。
“怎麼?不願意啊?”
花朵挑眉怒了,尼瑪嫌棄?老孃都不嫌棄你你還嫌棄老孃孩子?
“不,不是……”
醉月急忙搖頭,他總覺得,一切,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那還站著敢什麼?走啊,你兩這一身的血,是嫌血多了想多放放?有什麼會去慢慢說。”
第六十七章 老孃寵你
怕兩人身上的傷引得太多人的關注,花朵只好將人帶去了附近的一個小客棧暫時去處理一下傷口,順道讓那小店的小二出去買了些傷藥和縫傷口的針線、酒之類的,一番七七八八下來,倒是將她好不容易賭回來的銀子給花了7成出去,剩下3兩的碎銀子,只夠僱傭一輛馬車舒舒服服地坐回花家村去。
那劉行風身上的傷倒還好,只是在脖子的傷處簡單地包紮一下就好了,嚴重地卻是醉月。
“劉大哥,我現在要給醉月療傷,這期間,還請莫要打擾,待會兒該說清楚的,我自然會問個清楚”,花朵看著劉行風,一臉的嚴肅,眼裡,還是有些怨怪的,那一刀刺下去,不痛才怪,不嚴重絕對是假的,只是,她不能告訴這人而已,“我想劉大哥也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種人吧?”
聽著花朵的話,劉行風淡淡地掃了一眼兩人,將桌上的刀拿起,人便是向著門外走去了,從外面將門關好,抱著懷中的刀當門神去了,樓下食客三三兩兩,偶爾有抬頭看見這穿著一身衙役服飾的官差,眼裡露出幾絲疑惑,不知道這人是辦什麼差事的。
看著屋子裡再是沒了外人,花朵這才將醉月拉向裡間,指著那還算乾淨的床鋪對著醉月命令道:“將衣衫脫了,上去!”
“好。”醉月今日是一點都不敢違逆了花朵的意思,生怕再是在頭上扣了幾頂大罪下來便是永無翻身之地了,花朵說什麼都是隻敢乖乖照做。
於是,纖長素手,輕解羅裳,一層層紗衣,綾羅慢慢滑落在地上,黑髮如瀑,露出下面白皙的肩背,光潔如玉,也不乏健碩,除了左肩背部出一食指長的仍在緩緩地流血的傷口有些破壞了這份完美,卻真是如曼珠沙華般寂寞的冶豔,又有冰蓮般的清高孤傲,有些像是這兩種的矛盾混合體。
謫仙般的人,將上身的衣衫脫了個盡,左背處一片血色妖嬈,像是滿是刺的玫瑰,殘忍的美麗。
青蓮一般的人,坐在床邊,看著五步之處,鼻血落地三尺長的女子,愣了一下,隨即眉眼微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娘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