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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個,教主?”
當日雖是隔了千重羽紗,花朵還是看的出來,這人,就是那該死的教主!
聽得花朵這般說,那人眼裡閃過一絲惶然,轉身,不語,風吹起髮絲,有些凌亂,少了一絲張狂。
花朵看著那人,不解地眨了眨眼。
“原來姑娘早已識得玄冰教教主,在下還想引見的,看來是多餘的了,請坐。”
雲天夜看著花朵,微微一笑。
花朵多看了一眼背過去的人,越是皺起了眉頭,尋了面前放了軟墊的石凳毫不客氣地坐上去,看著那玄衫人道:“不知大人找民女來所為何事?”
“佔了姑娘空閒,還請見諒,只是,在下聞得姑娘醫術不凡,想請姑娘幫愚弟看上一看常年痼疾,若是姑娘能醫治,那便是再好不過,在下必當千金為謝。”
雲天夜幫花朵倒了一杯茶在面前,溫和地說道。
“弟弟?”花朵轉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破教主,尼瑪什麼時候攤上了這麼個大官的哥哥?
“是啊,這位正是在下流落在外多年的同父三弟,哎,這十幾年來,吃了諸多苦,落下了一病根,我這為兄的,看著了實在心疼,還請姑娘,盡興為他醫治。”
說著,花朵便見對面的玄衫男子,一臉心疼地看著那紅衣的教主,眼裡,全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說實話,她現在,總覺得,自己是個,燈泡,看看那玄衫男子的眼神,尼瑪,特不純潔……
不知為啥,花朵腦海裡就自然閃現出一個讓人鼻血直噴的畫面,嘿嘿,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嗯嗯啊啊……少兒不宜啊……
至於那受,一定是那該死的教主!教主受!絕對的受!尼瑪都是因為他,她二叔才會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嘿嘿嘿嘿……”
兩個大男人,就聞得一極其猥瑣的笑聲,聽得人汗毛直豎起來,那轉過身去的人,終是忍不住了,轉頭,一瞧,這花朵正是眼神發直地盯著那煙波浩渺的江水,一臉色相地傻笑。
然後,兩個男人,就看著這花朵,似乎是思春了一把,紅了一張臉,兩個食指,似乎是不好意思地打起了圈圈。
就兩天的時間,花朵吃食上面,簡直是好得不得了,那縣太爺特別大方,什麼大魚大肉,三珍海味的,兩天的時間差不多都讓她嚐了個遍,補得太過了,就嘿嘿嘿嘿了那麼幾下,那鼻血就給“嘿”了出來,“啪嗒啪嗒”地就直往那茶水裡掉。
此種情形,簡直是將雲天夜此前對於女子的看法給徹底顛覆了,跳著眉頭,不知該作何想法?這到底是怎般回事兒?他想不透。
“怎麼流鼻血了?”
醉月也是不解地從袖中取出一錦帕,將花朵鼻子上的鼻血給擦了去,索性就那麼幾滴,馬上就不流了。
而正在觀賞美男那啥的花朵,也終是從幻覺裡醒了過來,正看著那紅衣的教主彎腰仔細地在她鼻子上擦著什麼。
“你在擦什麼?”
對於剛才現實發生的一切,花朵似乎絲毫沒有自覺。
“鼻血。”
紅衣人淡淡地答道,將手中的雪白錦帕拿到花朵面前,中間赫然幾滴未曾幹去的似乎是鼻血的痕跡……
看著那鼻血,花朵連騰的一下,紅得更厲害了起來,轉頭,吹著那江上的涼風,想要把腦子裡的那些不良畫面都吹個透心涼去。
“咳咳,我,本姑娘這兩日吃得太好了,上火了,懂不?”
花朵急忙給自己找藉口,不再去看兩人。
“是麼?”紅衣男子不著痕跡地將那大部分的江風擋去,低頭,看著一臉閃躲,滿臉緋紅的花朵,眼眸裡終是有了些笑意。
“不是的話你以為還是什麼?老孃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