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第1/2 頁)
那樣最好,唯有那樣餘嫣才能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
回京的船比來時走得更快些。
餘嫣在船上養了大半個月,待到達77zl京城時已半點病容皆無,與離開時毫無二致,甚至還被養胖了一些。
想想也是,整日裡船上哪兒也去不了,蕭景澄又總是命廚房燉各種補品給她。她每日是裡吃了睡睡了吃,一張臉眼見著豐腴了起來,連褻衣都變得有些緊了。
蕭景澄卻並不在意,只說:「回府後便叫他們為你趕製一批新衣,從前的不要也罷。」
餘嫣再怎麼胖,在他眼裡還是偏瘦弱。
她本就纖細,抄家入獄後更是一度瘦到脫相。跟了他之後才慢慢養好了身子,但也總是一副風一吹便倒的模樣。
蕭景澄這些天著人為她進補也是有意為之。一是她剛傷重痊癒自然要補一番,二來也是為了令她更強健一些。
若身子太弱如何承受生養之苦。
向來女子生產都是如在鬼門關走一遭,那些身強體健的尚且要吃不少苦,更何況是餘嫣這樣細胳膊細腿的。
那生產時猶如將人撕裂般的痛苦,她若不將身子養得好一些,只怕抗不過去。
一個小小的月信便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更何況是生孩子這樣的大事。蕭景澄一想到此事便頗為頭痛。既不想令她受苦,又希望她有一子半女傍身,好歹往後能多一份靠山與底氣。
如此這般糾結著,船不日便在京城的碼頭靠了岸。
蕭景澄一早便修書派人送到了京城王府內,所以家中管家早已領著人在碼頭等了幾日。那日見他們的樓船終於靠岸,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蕭景澄這趟江南行本就是為了公事前去,回京後自然第一時間便是入宮面聖。
那時午時剛過,他吩咐嚴循送餘嫣迴文懿院,自己則跨上馬朝皇城方向行去。碼頭上人來人往,誰都不曾注意到來往的船客中,有一位小廝打扮的年輕男子,在目送郕王離開後,一溜煙兒地鑽進了人群裡,很快消失不見。
此刻京城的一處宅子裡,張興修正在堂屋裡來回地走著。他時不時跑到門口張望,生怕錯過了什麼。
片刻後便聽身後一道沉穩的聲音喝斥他道:「你這般急躁做什麼,別人還什麼都未做,你自己便先露了餡。」
張興修臉面露赧色,拱手衝上首的人道:「父親,此事事關重大,兒子不得不急。您也知道蕭景澄去到江南捉了那幾個匈奴人,如今已經押解回京,只怕人都送到聖上跟前了。」
「你也說了人都送到聖上面前了,你在此處急有什麼用。」
「可是那幾人不是……」
「那幾人是越國公通敵賣國的人證,皇上要他們歸案很是正常。至於旁的你便不必操心了。」
張興修看著父親悠閒喝茶的樣子,心裡既懷疑又不解:「父親,難道您不急嗎?萬一那些人被蕭景澄澄審問出些什麼,咱們怎麼辦?」
「那些人不管說什麼都與我們張家無關。他們與越國公的勾當你我怎麼會知,自然是該怎麼樣便怎麼樣了。」
張興修到了這77zl會兒終於明白過來:「父親您的意思是……」
「少出門少露面,你不整日裡這般高調,也沒人會惦記著張家。你姐姐在宮裡好好的,你在外頭也要為她多爭氣才是。」
說起這個小兒子張相也是頗為頭疼。因年歲頗高才生了他,平日裡家人是嬌慣了些,結果就養成了這麼一個事事都擔不了的性子。
「不說皇后娘娘,就是你幾個哥哥,也沒一個像你這般不成器的。」
張興修捱了一頓說收斂了幾分,正準備坐下默默等人回來報告,就見派出去的小廝一溜煙奔了進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