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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犬而已。”冰魅說罷,那五人就衝上前去,冰魅揚手做擋。硬生生的震開了一人,揮手又拍在身後偷襲的一人,金色華衣在紫色殿堂裡像一隻展翅高飛的鳳凰,銳利的讓人畏懼,指尖突然竄起一束藍黑色光芒,直直的穿透正面襲來的那個女人。
這女人猛然吐了鮮血,不甘的倒地。當冰魅轉過頭,身體卻僵住了。站在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冰域貴妃寒姬。
“母妃。”凌白衝出來呼喊。
“凌兒,陣已經布完,我們別再拖延時間了。”貴妃抬手一道水鏈向冰魅襲來。冰魅瞬間閃躲,隨即出現在貴妃身後,正要揚手,手鍊猶如蛇一般蜿蜒追隨冰魅。將她從後面禁錮起來,冰魅正要掙脫時,貴妃快速劃破手腕將血灑進水鏈,水鏈像活了一般,從冰魅胸前刺了進去。
水鏈刺透了單薄的身體,冰魅瞳孔瞬間放大,凌白後退一步驚呼,貴妃臉上出現了狂喜,嬌小的身體在一道又一道似水蛇一般的禁錮中輕顫,酒中的蠱封禁了所有的力量,僅存的不夠掙扎出這牢鏈般枷鎖,左眼依舊昏黑一片,右眼的光芒也在漸漸淡去。
“凌兒。她眼睛怎麼回事。”貴妃問。
“我封了她的視線,我怕她……”
“哈哈。怕?不要怕!她現在就在我們面前動彈不得,酒裡的蠱會吞噬她所有的力氣。有什麼可怕的。”貴妃張狂一笑完全沒了雍榮的樣子,“早該這樣收拾她了,這樣我們母女也不用每天擔心著往後的日子。”
貴妃拉過凌白,交給她一隻匕首,“解決了她。”凌白看著母親憤怒的眼,心中的恨意與幼年的光芒被冰魅奪取的嫉妒一湧而出,毫不猶豫的向冰魅左胸口插去,一聲悶響,是匕首割破金縷衣,割破血肉的聲音。
淡藍色的血濺了出來。隨後神奇般的轉變為鮮紅。冰魅沒有吭一聲。相反,抬起疲倦的眼眸輕吐道:“可憐。”
貴妃衝上前“閉嘴!”凌白站在一旁。剛才心中的恨意此刻完全被母妃的憤怒而震懾住。
她何嘗不知道母妃這些年來的心痛與壓抑,她們母女倆沒有高貴的血統,只是小小冰族分支的王侯的女兒。眼前的這個有著深藍色長髮,修長玉指,睫毛成扇的孩子,身體裡流著淡藍色血液的才是的王室真正的後裔。
從相貌從身份,她與母妃都不及父王眼中的冰王后與冰魅,這些年來母妃總是在父王的冷淡中過,而自己又要百般懂事乖巧才能換得父王對她的一點讚賞。
如果沒了這個人,如果沒有這個從幼年就失去母親獨自活在深宮的她,可能一切都要改變。每次見到從不與人交流,孤獨又安靜的冰魅,都感到說不出的妒忌。
這是她凌白不論如何偽裝也效仿不來的。
還有那張謫仙般的臉龐。為何上天對她這般好。今天,她就在眼前。她就被囚禁在母妃的咒中,插在心臟上的匕首隨著她漸漸微弱的呼吸而起伏。就像雪壓後的牡丹,馬上就要碎了。
這麼多年的嫉恨,從小到大的仇怨今天就要報清了。
“不…我不能讓你死。”貴妃突然冷靜下來,“我不要你死,你不能死!”貴妃伸手扯碎了水鏈,水鏈剎那化為水珠,冰魅如一隻受傷的蝴蝶翩落下來。身體裡流出淡藍色的血,逐漸變為正常的紅色,這就是王室高貴血統的象徵,冰魅不察覺的輕輕縮緊了身體。
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恐懼的感覺,從母后走後,父王被貴妃迷惑,自己被打入死牢中後,便不知曉這種感覺了。
耳邊,凌白與她母親的對話已然聽不真切。右眼中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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