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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上不是老鼠就是毒蛇,可真是怪了。我今日特意跟老師告假,過來給你抓老鼠呢。”
“想不到炎小王爺這麼厲害,連貓的活都搶了幹。”嚴清歌戳穿了嚴淑玉遮掩已久的謊言,忍不住笑出來。
嚴松年心亂如麻,心心念念想著怎麼去給柔慧公主府上和凌柱國將軍府上賠罪,勉強掙出個笑臉,對炎修羽道:“炎小王爺,你難得過來,不如叫清歌陪你出去轉轉吧。”
嚴清歌站起身,給嚴松年行禮道:“謹遵父親安排。”領著炎修羽出去了。
到了外面,炎修羽壞笑著道:“你把那毒蛇放到她們屋裡了?”
嚴清歌噓了一聲,叫他噤聲,小聲道:“我才沒那麼壞呢,那兩條毒蛇已經被我下令弄死了。我只是把海姨娘的窗戶紙戳了個洞,叫她誤以為有蛇進去。
炎修羽道:“換了我,定會把那條兩條蛇扔進去咬她們。你這麼做,她們找來找去找不到,自然知道沒蛇了,能起到什麼用。”
“你等著瞧吧,人一旦心懷鬼胎,沒蛇比有蛇還可怕。有個成語,叫做杯弓蛇影,說的就是這個。過段時間,待她們放鬆警惕,我再弄兩條蛇蛻扔進去,叫她們好好受一頓折磨。”嚴清歌說完,轉而笑道:“對了,我帶你去看昨晚上從我屋樑上找到的蛇蛻,那麼大個兒,又長又寬,裁開來都能做件衣裳了。”
炎修羽大點其頭,和嚴清歌一起去看那條大大的蛇蛻,他果然驚呼了兩聲,甚至挽起衣袖,把胳膊伸進去感受了一番。
嚴清歌看著他雪白的胳膊,想起來還沒當面問過他病情,道:“你那病怎樣了?”
第四十四章 責任
自從兩人通訊以來,嚴清歌每次寫信,都會問問炎修羽最近治的怎麼樣了。
但是炎修羽一筆爛字,寫的東倒西歪,所以很少下筆,一般都是叫人傳話。今天嚴清歌又問,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你次次來信都問我病情呢。我也不是全無痛覺,只是面板感覺不到疼而已,有時候吃壞了肚子,肚裡也會痛的。我近來在做藥浴,並沒有吃藥,那郎中說是藥三分毒,能不入口就不入口。藥浴似乎有點兒用處,我偶爾能感覺指尖痠麻。”
嚴清歌驚喜的抓了他手,在他指尖上捏了捏,道:“指尖痠麻?現在呢,現在我捏你你有感覺麼?”
炎修羽被她握住了手,臉上忽的升起兩坨嫣紅,本來沒甚感覺的指尖,竟然真的生騰出一股酥麻的感覺,一直沿著手指傳到胳膊,再直直的刺到心裡去。
他低頭看著嚴清歌的小手,嚴清歌的手玲瓏可愛,細長白皙,指甲剪得很整齊,指甲蓋上,還有雪白的小月牙。
他呆頭鵝一樣的點著頭,道:“有……有感覺。”
“果然有用呢,那神醫真的是神醫。我盼著你早點好起來,千萬不要像上次那樣,劃破了腳也不知道,流那麼多血。”嚴清歌發自真心的歡喜說道。
看著她因為自己而熠熠生輝的歡快面龐,炎修羽更呆了,他一時半會兒說不出來話,心裡像是堵了一團沉甸甸的糖塊,開心之餘,還感受到一陣伴著恐慌的堅實,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個夢。
最後,他莊而重之的認真點頭,道:“我……我一定會好好醫病,為了你,我也會保重自己,不會再受傷了。”
這一天,炎修羽無師自通,似乎明白了一個詞的意思,這個詞,叫做責任。
嚴淑玉得罪權貴的事情,讓嚴松年心神不寧,在炎修羽告辭後,立刻帶著全家趕回京城。
因為炎修羽的攪局,本來能夠跟著回京的知書、達理,只能眼巴巴看著旁人離開,繼續留在莊子上雪藏。
海姨娘的捉蛇大業,沒有任何進展,不管怎麼捉,都捉不到那兩條滑溜溜的毒蛇。
莊子上、幫忙逮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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